抹,不過傷口在他看來還是有些觸目驚心。那畢竟是血的痕跡。看上去像刀劃的口子,好在並不深,只是傷到了皮肉。
“別動,我來。”狡齧慎也把紗布和剪刀拿過來。“還疼嗎?”
宜野座伸元沒有說話,偏開頭去。
狡齧慎也嘆了口氣。“怎麼回事?”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傷口包紮好。
“白天碰到的那小子帶了刀。”宜野座伸元不想過多解釋。
“這麼不注意?”
“畢竟霜月監視官和六合塚都是女士。再說了,只要不傷到性命,現在的醫療技術足夠了。”宜野座伸元無所謂地說。
狡齧慎也覺得自己下次是不是該申請和麵前的這人一起去執行任務。至少碰到事情他能保護著自己曾經說要保護的人。他無奈地把飯拿了過來。“吃點?”
“嗯。”接過飯,可是一動手臂還是覺得疼,宜野座伸元短暫的遲疑被狡齧慎也收在眼裡。
“要不我餵你吃吧?”
“用不著了。”宜野座伸元瞥了一眼說不上是好意還是調笑說出這句話的狡齧慎也。
“狡齧,你成為執行官多久了?”吃完飯之後宜野座伸元冷不丁問出了這麼個問題。
“我?”狡齧慎也一下想不起來具體的時間。
“肯定比我長吧。”
“是啊。”
宜野座伸元直對上狡齧慎也的視線。“在做執行官這方面,你還是我的前輩。”
“說這話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特別的。以後有很長的時間我們又是平級的搭檔了。雖然執行官的職位沒有未來可言……”
“我知道沒有未來。但是有你。”狡齧慎也打斷了宜野座伸元的無奈之語。
“嗯,也有你。”
狡齧慎也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宜野,明天早上早點去看日出?”
這是從前狡齧慎也會對宜野座伸元提出的要求。那會還不過是兩個學生而已。喜歡日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日出會讓他有如同新生一般的感覺。
“好啊。”
“那我明天早點過來找你。”
第二天,蒼穹還沉浸在夜晚的暗色中,狡齧慎也就敲響了宜野座伸元的門。
“傷怎樣了?”在去天台的時候狡齧慎也問道。
“沒事,養兩天就好。”
走到天台兩人才發現天空開始布上層雲。
“你昨天沒看天氣?”
“沒看。你也沒有?”
只能無可奈何的相視一笑。“那明天再看吧。”宜野座伸元提議。
不料次日還是陰天,到了下午甚至還飄起了小雨。
“這樣下去哪天能看到日出?”狡齧慎也對這次看日出顯然抱有執念。
“不急,又不會一直壞天氣。”宜野座伸元翻看了一下天氣資訊,“不過明天肯定不行。”
“明天是晴天。”又過了兩天的晚上,狡齧慎也習慣性的到宜野座伸元的房間坐坐。
“好啊,那就明天。”
“這下一定能看到了吧。”
“你是在回憶以前非要拉著我看日出的時候嗎?”
狡齧慎也笑笑。“是啊。”
“挺懷念的。”
“所以今晚就讓我睡在你這裡吧?”乘此機會狡齧慎也又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你要是願意的話,跟上級申請把你和我房間合併我都不介意。”沒想到宜野座伸元會說出這樣的話。“以後還要在一起工作很久,我身邊剩下唯一的摯友,或是說像親人一樣的人也只有你了。”
“像親人一樣……”
“是啊。你在我身邊沒有親人的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