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哪裡吃飯,你訂好了位子沒有?還是我們先到哪家咖啡店坐坐?”
“走吧。”
來到一家咖啡店坐定,某櫻從包包裡翻出一隻大蘋果放到圓桌中央:“這就是獎品。”
“啊?”
“幹嘛。這可不是fuji(不二)的蘋果,是中國很有名的國光蘋果。”小櫻在不二和國光兩個詞上還加了重音。
“哦,國光啊,原來,小櫻喜歡吃國光蘋果。”不二說話的語調有點上揚。
橫了不二一眼“這是獎品!要知道,這國光蘋果可不像fuji (不二)蘋果在日本可以經常吃得到。當然啦,如果你們沒人猜中的話,這蘋果就歸我了!誰先來?”
“260左右吧。”不二裕太率先開口。
“裕太啊,我們說的是出廠價,不是成本價,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出廠價再要加上運輸、店面租賃、電源、員工工資等等費用才是成本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樣啊,那150。”
小櫻轉頭:“藤堂同學要不要一起玩?”
“好,我猜100。”
“跡部?”
“100。”
在柳的記錄中:不二裕太150,藤堂100,跡部100,幸村凌100,樺地80,手冢70,柳生蘭50,柳生比呂士30,柳20,幸村精市10,不二週助10。
看看記錄,柳生櫻揚了揚眉毛:“每個人可以有一次更改的機會。在此之前我講件事情。南京路是上海的四大商業街之一,在它路上的第一百貨商店是一家老牌子的店了。裡面最便宜的一條床單單價120,成本價是20。現在,有誰要改數字嗎?只有一次機會哦。”
於是,高價位的幾個人都紛紛大跌價:不二裕太50,藤堂50,跡部50,幸村凌50,樺地40,手冢30,柳生蘭30。
公佈結果,就是,柳生櫻同學拿起桌子中央的國光蘋果,大大地咬了一口。柳生蘭有點不相信:“按照床單的比率來算,六分之一的成本,那個紫砂壺是88塊,它的出廠價,我就算打對摺也要44。難道,你要精確數字?那是沒辦法猜的。”
“沒有哦,我是給你們上下浮動五哦,也就是如果你猜30,那麼25到35之間的價格,我都算你對。這個範圍已經很寬裕了。而且44是在樺地猜的範圍哦。”
“小櫻,別賣關子了,到底是多少?”
“紫砂壺,不懂的人,看好壞,看檔次,看的是壺上的印章,壺底、蓋底還有壺柄底下的三個印章為最。因為這種印章不是隨便可以蓋的,要有一定檔次的手藝人才可以把自己的章蓋在上面。像剛剛那個精品店賣的500多,在一般店也就百來塊錢,退回到宜興的鎮上,也就賣50左右,製造廠是在山上的,山下賣也就10塊,兩個章的紫砂壺在山上的出廠價大的一塊五,小的一塊錢。我們剛剛看的那個,只有壺底一個章,在檔次上更低一級,所以,出廠價應該一塊都不到。”
一些人被這個出廠價深深打擊到了,再次的震撼性,價值觀的教育。
小櫻轉身看向跡部:“跡部,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不要你送我那個紫砂壺了吧。我寧可要你送我用破布包的明珠,也不要用錦盒裝的沙粒。就像我交你這個朋友,是因為你是跡部景吾,不是因為你是跡部財團的繼承人,而我也有自信,你交我這個朋友,是因為我柳生櫻這個人,而不為其它。”然後,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雖然你的動態視力在中學生網球界是很著名的,可你的靜態視力,或者說是鑑賞力真的是要再鍛鍊鍛鍊,真的是太不華麗了。”
真的是很惡劣的性子,先是一根棒棒糖,再來一棒槌。
舊上海
上海的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