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有餘了!”
“這就叫有理走遍天下麼。”小櫻很理直氣壯的。
“有理?你放CD和人家比琴藝,你還有理?沒看到後援團們都快吐血了。”連跡部也忍不住跳出來替那個鋼琴首席叫屈。
“他們可以反駁啊,只要他們講得出道道來,我就認輸,沒什麼的。問題是現在他們講不出來麼,這又不能怪我。更何況,我是一樣樂器都不會,難不成比唱歌?”
“唱歌?”立海大眾們對於那首生日歌可是有親身體驗,一次足以,不想再被魔音穿耳第二次。冰帝和青學的倒是很好奇。
忍足和跡部很奇怪,“唱歌?上次你不是說,只要有你參加的活動,K歌是被永久性剔除的?”
“輸就是輸。他們太鬆懈了,既然輸了就怨不得別人。難道冰帝還輸不起嗎?”
所有人都張大嘴,吃驚地看著真田,這話真的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嗎?
“對、對、對,輸了就是輸了麼。前面烹飪比賽已經給過一次機會了。像這樣,輸不起,一比再比,那還有完沒完?”丸井也馬上跳了出來。他剛剛偷偷吃了塊自己帶來的蛋糕,可想起那首生日歌,這胃有點翻騰。
幸村微笑、微笑、再微笑,“我倒覺得,你們應該找個機會聽聽。小櫻唱的歌很有趣。”
柳看了自家部長一眼,點點頭,補充一句:“不過不宜多聽,聽多了有礙身心健康。”
人都是這樣,他們越是這麼說,這些人就越好奇。小櫻翻翻白眼,有點無奈,看來那首生日歌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呢。“你們以為那些偶像明星們個個都是金嗓子,天籟之聲?現在有許多音樂軟體都可以做精加工的。我只不過懶得花一個晚上的時間去學,就為了這一次比賽,效用太低了,不值得。”然後,柳生櫻小聲嘀咕,“一首歌都受不了,又不是真的那麼難聽的。承受力真是太弱了。”
聽了這話,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們知道,自己完了!果然,幸村笑得很燦爛,很冷。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看了真田一眼。於是乎,星期一下午的社團訓練翻了一倍。
正這時,小櫻的手機鈴響,武士南次郎駕到。
一身黑色僧服的南次郎被小櫻恭恭敬敬地請進了冰帝的校門。這讓越前南次郎適應不良,這就是電話裡話音甜美的小姑娘?怎麼現在連聲音都不一樣了?在再三確定小櫻就是那個打電話的人之後,越前南次郎感嘆,現實與幻想的差距有多麼的遙遠!在他感嘆的同時,除了青學見過武士南次郎的人之外,其他人也都被打擊到了。不過除了那些單純的小動物之外,這些成熟的少年們並沒有將驚詫之色外露。千萬不能以貌取人,這是精英教育中最基本的。
由於是網球比賽的緣故,跡部優先與越前南次郎進行第一場的較量。在經過最初的試探之後,越前南次郎對付龍馬小朋友的那些惡習在場上就全部都表現了出來。嘴巴上的打擊是不遺餘力的,動作上的羞辱是很隨意的,一會兒屁股朝上,一會兒跨下擊球,氣得場外的後援團們個個是面紅耳赤,雙拳緊握,如果沒有鐵絲網攔著,恐怕他們就會一擁而上了。
至於罪魁禍首,在把人請到網球場後,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很不負責任的,直接走人。而後發簡訊給柳生比呂士,告訴他自己在冰帝的圖書館,讓他在比賽結束後通知自己。小櫻想搭他們的大巴回神奈川的家。這麼做不僅是為了可以省下車資,想想,如果自己留在網球場邊,那些後援團們看到自己,想到是誰把越前南次郎請來的,這後果……堪憂啊!
不知何時,手機鈴聲驚動了,早已完全掉進書裡的柳生櫻。是哥哥打來的,大家準備回家了。在校門口,小櫻看到一身狼狽的幾個人,很明智的閉口不談。倒是那些球員,一點都沒有受挫的感覺,滿口滿嘴都在談論剛剛的幾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