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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舟輕輕說道:“庭舟乃是凡夫俗子,只怕不能體會道長所說的大道。”
“便是朕身為天子,如今同各位大師的講經論道之中,也受益頗深,所以小六你也不要拘謹,若是有不懂的,只管讓沖虛道長解惑便是。道長天文地理涉獵之豐,便是比起當世大儒都絲毫不差。”皇上哈哈笑道。
陸庭舟只看著皇帝,最後才啟唇說道:“既然皇上如此說,那臣弟便也聽聽吧。”
緊接著,這個沖虛便開始替皇上講經,皇帝也聽的頗為認真,似乎真的是受益匪淺的模樣。
陸庭舟看著他的皇兄,在初登基時,尚且還算一個合格的守成君主。可如今呢,沉迷後宮,寵幸這些道士,更甚至還是煉製所謂的丹藥。
若是你追求的只有這些,那麼當初便是當個閒散王爺又如何。
為何在用盡手段得到這一切後,又不珍惜呢。
可是這樣的話現在的陸庭舟沒辦法問出口,總有一日,總有一日,他要問他,他要問清楚這個男人。
第89章 謀朝篡位
第八十九章
站在欄杆邊的男子,挺拔如松的身材讓下面的三人都有些壓力,再一張俊美無儔的清冷臉龐,劍眉斜飛入眉毛,也正是他這一雙劍眉才讓這等俊美的臉龐沒有絲毫女氣。
蕭熙禁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氣,蕭文桓感覺到身後妹妹的動靜,便是一陣後悔。如今蕭熙正值春心懵懂的時候,若是瞧著人家長得這等俊美,一顆芳心暗許了,他以後還真是有得後悔了。
白色的狐,如水般清冷的男子,這兩樣湊在一處竟是讓人挪不開眼睛。
可是謝清溪卻眼眶一熱,只覺得一瞬間微微抬起望他的眸子已經被水光糊住,他怎麼瞧著竟是消瘦,而且氣質也越發地清冷。
她的小船應該是個溫暖如玉般地男子,揚起嘴角露出溫和的笑容,對她說有我在,別怕。
謝清溪不知這幾月陸庭舟究竟是遭遇了什麼,恍如整個人都變了般。
陸庭舟如深潭寒水般幽冷的眸子,在看見樓下站著的某人時,總算是微微變了,一瞬間猶如春風融雪般,他眼底的冷漸漸融化開。
“我們本無意打擾,還請王爺恕罪,”蕭文桓是見過這位恪親王的,不過也就是一面之緣,而且人家當時是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的。
誰都知道這位恪王爺性子有些清冷,在朝中獨來獨往慣了,同誰都不交好。可是就算是這般,這滿京城就沒人敢怠慢與他的。
“本王正在買一本孤本,我說是宋代的,可掌櫃的卻信誓旦旦地說是唐朝的,不如蕭公子上來幫我掌掌眼,”陸庭舟看著蕭文桓淡淡說道。
蕭文桓原想著若是王爺不怪罪的話,他就帶著兩個妹妹麻溜地離開。可誰知呢,王爺一開口便是這話。要說這驚喜吧,他還真驚喜,畢竟恪王爺可不是誰都能巴結上的,他可是比九爺他們都還要高一輩的王爺了。
可說到驚嚇,蕭文桓也覺得他是真驚嚇,畢竟他以前和這位王爺就是一面之緣,人家還沒拿正眼瞧過他。
況且鑑別這種孤本啊字帖啊,他都不太會看啊。
蕭文桓還在發著呆呢,就感覺身後輕輕一推,他整個人被往前走了一小步。陸庭舟依舊還站在欄杆處,雙手背在身後,道:“蕭公子,請吧。”
蕭文桓回頭瞪了蕭熙一眼,而蕭熙則是垂頭,只不過臉上的笑都沒掩住。
他一步步過去,蕭熙趕緊跺了兩步走到謝清溪身邊,兩人目送著蕭文桓跟上刑場一般。結果蕭文桓剛走到樓梯口,就聽陸庭舟又淡淡說道:“你這兩個小廝倒是可以上來伺候著。”
於是最後三人都得以進了陸庭舟的雅間。
此時那個付掌櫃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