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錢太醫,錢太醫請稍留步,此時我公公和相公應該都在趕回來途中,待他們回來後,還請你再解釋一邊,好讓他們安心,”蕭氏溫和地說道。
錢太醫笑著抱拳,只說:“謝夫人既是如此說,那錢某便從命了。”
錢太醫在外面坐了沒多久,謝舫和謝樹元就到了門口。兩人一個從皇宮一個從都察院回來,竟是在門口撞上了。
錢太醫一見他二人進來,便趕緊起身行禮。而謝舫則客氣了兩句,便趕緊為了老太太的病情。
誰知竟聽到了一個年紀大了,會突然昏睡過去的病情,就連謝樹元都有些詫異,倒是謝舫則微微舒了一口氣,他謝道:“內子如今年事已高,如今聽錢太醫如今一說,我倒是寬心不少。”
“謝大人不必擔心,我方才替老太太把脈了,她脈搏強勁,體魄康健,這樣的年紀能這般康健也是極難得的,”錢太醫如實說道。
謝樹元便將錢太醫親自送出府,直到送上車才轉身要進去。不過他剛轉身,就見馬蹄聲響起,只見幾輛馬車往這邊來。
他又頓住了,結果就看見這些馬車都是謝府的,謝家二少爺謝樹釗從第一輛馬車下來。而謝清駿、謝清懋以及謝清湛則從後面的幾輛馬車回來。
“你們怎麼都回來了?”謝樹釗一過來,謝樹元便問道。
謝樹釗急急說道:“我在衙門裡,只聽說母親突然昏迷過去,便趕緊坐了車回來。”
謝清駿也說道:“兒子也是聽到這樣的話,才立即趕回來的。”
待謝樹元領著人回去的時候,謝舫正在內室之中,蕭氏依舊讓丫鬟出去,自己親自給江老太太擦臉,謝清溪則在一旁擰帕子。
閔氏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公公,又見大嫂母女兩人這舉動,只恨剛才怎麼沒想到這般做呢。
待謝樹元領著謝家這些男丁進來時,謝舫立即皺著眉頭說道:“老二你不用當值嗎?為何不在衙門裡反而回來,還有你們三個,此時不是應該在書院裡讀書的?”
“兒子一聽母親昏倒,便立即趕回來,不知母親如今病情如何?”謝樹釗立即著急問道。
而蕭氏則抿嘴一笑,寬慰道:“二老爺可不好說病不病的這種話,老太太只是方才昏睡了過去,所以才惹得這般虛驚一場的。”
謝樹釗微微長著嘴,用一種您逗我取樂的表情看著蕭氏。
這會謝樹元才出面,將方才錢太醫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就連謝樹釗就輕輕嘆了一口氣,噓道:“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新奇之事,別說大嫂嚇了一跳,便是我遇見也只怕會覺得是昏倒呢。”
閔氏看著謝樹釗居然還主動替蕭氏解釋,恨不得將方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父親,兒媳有一事要向你稟告,”待蕭氏將老太太的手臂放在被子後,便轉身對謝舫行禮說道。
謝舫看了這個長媳一眼,便點了點頭。
謝樹釗一聽便立即回道:“那兒子先回去換身衣裳,再過來伺候母親。”
接著他便使眼色給閔氏,可閔氏不願走啊,她還等著在老太爺面前告狀呢。
“二弟倒也不急著離開,此事同二房也有些關係,”蕭氏輕聲說道。
待一行人到了外頭的正廳,老太爺在主位上落座,謝樹元在左手邊坐下,而謝樹釗則帶著閔氏在右手邊坐下。誰知剛蕭氏待眾人落座後,便突然起身連走幾步,走到正中央撲通一聲跪在謝舫的面前。
謝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