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這裡是萊因哈特的居城,天座之間。
這是一個與自己相稱的世界,是一個不尋常的異空之地。
這樣的話,即使是建材,也不可能是一般人所熟悉的東西。
從外觀上看是一座城堡,只能認為是富麗堂皇且奢華的殿堂。
這是為什麼呢?這裡像地下宮殿所一樣沉著。。
在這裡被稱為‘大概是生’的人已經徹底驅逐盡了。
有的只是寂靜、停滯、冰冷和黑暗……的確,作為魔王之城,它擁有足夠的威容,但與綁著黃金的唯美偉岸實在不相符。
倒不如說,這座城更適合他的盟友。
坐到了這個殿堂唯一的王座之上,萊因哈特看著御座下三位侍立垂首的三位騎士,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道:
“很快就能打發了無聊的時間了,雖然這是事前訓練的一環,但客人就是客人,有把鬆了的地方重新擰緊的作用,寡人還以為卿等不能保身就會離散呢。”
“您說笑了。”
聽到主人調侃的話語,半張臉都是焦灼之痕的軍裝女人跪在地上苦笑著回答:
“確實如您所言,在下認為對方確實有著威脅,但是……”
“如果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那我們每天都能看到的。”
打斷並且銜接上了女人的臺詞,是一個銀髮大眼、有著消瘦纖細身軀帶著眼罩的少年。
雖然他也跪下了,但神態和表情上完全沒有畏懼的樣子。
話雖如此,也不是不尊敬自己的主人吧。
施萊伯一邊撲哧撲哧地笑著,一邊輕拍著的樣子,就像在地上跟主人嬉戲撒歡的小狗。
“對方是什麼?是副首領的女人嗎?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呢。”
他在指瑪麗,就是之前被海德里希邀舞的金髮女性。
能讓自己的主人以這種態度對待對方,本身就足夠惹人注視的了。
“那位女神嗎?施萊伯。”
“是的,海德里希卿,我並不明白她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對軍隊風格來說是,對方存在本身就很多餘。
銀髮少年沃爾弗岡·施萊伯歪著頭回答。
嘗試從較少的詞彙量中尋找符合自己感想的表達方式。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的話,為什麼不去自己接觸,不去觸碰,而是交給別人,聽起來有點像是對不修邊幅的女人的敷衍對待啊。”
梅爾克里烏斯,黑圓桌副首領,那位瑪格麗特既然是對方的關係者的話,又為什麼自己不現身陪在對方身邊?
“難不成更像是男性的征服欲嗎?還有佔有慾什麼的,不是應該有的嗎?我無法理解副首領啊。”
對這個少年,也就是施萊伯來說,除了自己和主人之外,其他的存在都是他的殺戮物件。
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撩人”或“不撩人”之類的感性。
前面的話只是作為客觀的一般理論,從雄魚喜歡雌魚的角度來分析現象。
他說他不能理解,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能理解的東西。
作為一種現象,也許許多人不知道,這樣說比較正確,卡爾·克拉夫特的愛情,對於施萊伯來說,只是它的形式並不是已知的念頭而已。
萊因哈特也知道臣下之間的這種差異。
這個少年相當於擁有人類智力的足蟲。
也就是說,是一種自動機器。
如果是機器,要理解機械之外的概念,就要安裝新的功能了。
“大概是接近熱愛自然的感覺吧,就像人嚮往著自己求而不得的美好。”
對於臣下的疑惑,萊因哈特並不會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