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昨晚幹什麼去了!今成軟腳蝦了!就你這樣還感出來丟人現眼,世人給你的名,我看也不過如此,什麼天下第一,我看是狗屁,看來也不用準備了,不試了!看招,直接滅殺了你”。
說完就立馬雙腳用力踩地,屈膝,伸直,“砰”的一聲,武臺上的剛才他所在的地方,四周粉磚飛揚,沙石粉末如煙塵般滾滾而來,煙塵瀰漫。
我愣愣的對著那位消失在煙塵中的猛男兄剛才所說的話真是一點都不懂,剛還在想“文言文和身體怎麼突然不疼了的問題,還有這是哪呢?拍古裝呢?不對啊!我不是在家睡覺麼,這也能穿越?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啊,真主阿拉!Ohmylady嘎嘎!我明早還得去街邊和地攤大媽砍價呢,那條內褲我都看上很久了,3塊2毛5啊,有點貴,不過我堅信明天會更好,記得以前好像是賣3塊5毛6的吧,咱也偷偷的為物價飛漲,但有些東西卻沒漲的勢頭小小感嘆一下。”
“呼”……一陣微風拂過,煙塵散去,而人早已不在原地。而原本待過的卻已成為一個大坑,在那大力之下。
在我還在幹套那條內褲之時,對手,也就是那位猛男兄的殺招已經來到。
“啊!……看上面”;武臺下的有些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我這才抬頭望天上看去,一個勁的罵自己傻,人不在臺上就是在臺下或者天上,雖然我不知道他怎麼會跳的那麼高,都超過奧運會跳高冠軍不知道多少好幾了。我還一個勁的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邊想邊往四周看去。不過不抬還好,一抬太陽光線透過在半空中正向我繼續俯衝而來的那猛男兄的身體灑向我眼中,刺眼的陽光照的我眼強睜不來,就算睜開了一切也都是黑茫茫的一片,始終看不見。
待我睜開時,正好看見那人的臉龐,且清晰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裡,不為別的。就為他那……
“兄弟,遠看吧,我還以為你長得挺帥的,不過,近看我才知道,我錯了!我對此表示強烈的道歉,現在我才知道你張的是你那劇組最敬業的,我弱弱的問一句您除了獸族還演過其他什麼角色?”,對著那張臉我如是這般認真的想到,連帶著他那臉上猛烈的殺意都忘卻的一干二盡。
望著他那俯衝的勁頭,我一個激靈,才想到殺招將至,抱著胃酸倒出的危險,想喊出:“兄弟,不會來真的吧,我知道你敬業,但演戲別演的那麼認真,還帶把的,別人看你的電影會有害怕的,(雖然他張的就比較……)就算大人不怕,嚇到祖國未來的花朵不好嗎,就算未來的花朵也不怕,嚇到還在別人肚子裡的小BABY就是你的不對了,誒,你怎麼不理我?難道你不是演戲的?那就算穿越吧,你也配合點啊,我剛穿越的也不能一出來就被秒啊,你見過哪個主角一出來就被秒的”(我見過,就是你……等等就要你死,作者如是這樣邪惡的想到:是腰斬呢,還是凌遲呢,還是丟在100個100歲的老太太堆裡面呢。)
然而他根本沒給我喊的時間,就殺至到我面前,而我的身體如有自我意識幫的操縱者“金柳”,鬼魅般的來回纏繞,打出一個個無形的氣條緩解他俯衝的速度,給自身製造一些時間。
“哇塞,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武功了?看來以後咱真要是窮的叮噹響,去賣藝還真不是個不錯的選擇”,在我還有空對我自身被控制時打出傳說中的氣功武學之際,對方立手成刀,刮這勁風,帶著俯衝的勁,朝著狠狠的我揮手如刀般直削而來,四周邊上傳出”呼呼”的撕裂空氣般的聲響,對方殺招來勢之兇可謂是猛虎下山撲少婦,那叫一個輕鬆!(當然主角是男性,把他弄變性了我也不好向廣大書友交代不是!)
瞬間,武臺上形勢清晰可見。
我正堅持不懈,可謂是嘔心瀝血的架著防禦的架勢,但終究難防猛男兄殺招之勢(其實我什麼都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