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道:“我知道,沒重要的事你不會找到這裡來……什麼事?”
常瀚濤從身上把吉管家給自己的荷包拿出來,裡頭東西倒出來道:“這裡面的東西,全都是安寧侯府給的,你看看。”
那羅武便伸脖子看了看,手還特意的縮在後面,好像是個老鴇子在伸頭看姑娘長得漂亮不漂亮一樣,瞅了好幾眼,才道:“都是好東西啊……贓物?不對……”這時候才感覺奇怪,抬眼看常瀚濤:“常哥,你剛剛說,安寧侯府?”
常瀚濤點點頭:“對呀,就是他們給的。”
羅武臉色變了,一下子從椅子上挑了下來,這次坐好了,看著常瀚濤道:“別告訴我是上一次那事?那事到底怎麼回事?安寧侯府找到了小姐,就沒音了。”
常瀚濤點點頭:“不巧,那天頭一個找到她的就是我,已經被人給奸|汙了,我找了個當時在旁邊的他們府的管家給送回去的,這事外人的話就我知道,至於安寧侯府,估計知道的人也就三五個吧。”
羅武臉色青了白,白了青的,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完了,我又攤上事了……這案子又找我辦?”
常瀚濤笑:“是啊,就找你,誰叫我最信任你咧!”
羅武唉聲嘆氣的撓著頭,搖來搖去的晃腦袋,伸手把桌上的東西裝進了荷包裡,上下的掂著問道:“從哪兒開始查?”
常瀚濤擺手:“交給你了,我也沒頭緒呢,你想從哪兒查都行,不過有一樣,暗地裡查,這事不是鬧著玩的,不能走露一點風聲……最好就用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見得人的手段統統用不了————用的了我也不找你了,我自己就查了。”
羅武哼哼著,揉著鼻子撓著頭,多動症一樣。
“安寧侯府給了五百兩銀子,是查這個案子的,”常瀚濤從懷裡先拿出來一塊手絹包的銀塊,扔給了他:“這是十兩,你先用著,不夠就去家裡拿,不用跟我說。”
羅武接住了,笑著道:“用不了那麼多!常哥,你倒是趕緊的置辦點傢什什麼的,未來的嫂子不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小心你一窮二白的人家嫌棄你……”
“得得,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常瀚濤打斷了他的話,又道:“不過我還真要用二百兩,我想著查案子也用不了那麼多。”
“肯定用不了!常哥你儘管用。”羅武點點頭。
“查著了別聲張,不管是什麼情況……”常瀚濤說了半句,餘下的半句話沒說出來,頓了頓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趕緊洗洗回衙門吧,別成天泡在這邊了,成什麼樣兒了都……那點薪俸全餵了窯姐兒了!”
說著就往外走。
“呦!餵了窯姐兒怎麼了?常爺瞧不上我們窯姐兒,自有人瞧得起!”一個女子正好從外面進來,聽見了最後一句,馬上倚在門框上,一雙媚眼斜睨著走出去的常瀚濤,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羅武幾乎是神速的將荷包揣進了自己的懷裡,這才懶洋洋的站起身,嘿嘿的笑著。
常瀚濤笑著舉著雙手往門口走:“我說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聽錯了啊!”
走到了門口,那女子就慵懶的往他身上靠,媚眼亂飛:“常爺,什麼時候來嚐嚐窯姐兒的滋味啊?”
常瀚濤趕緊利落的躲過了,笑嘻嘻地:“不敢,羅武的老相好,我可不敢想……”擺著手,已經走掉了。
那窯姐兒也知道靠不到他,身子自己也控制著,反而是順勢就靠在了走過來的羅武身上,幽怨的看著他:“是不是又要走了?我就知道,你這個常哥一來,你就要走!每次都這樣……哎呦……”突然叫了一聲,伸手就往羅武懷裡摸:“這是什麼東西呀,硌得我……”
羅武一閃躲開了,抓著她的手抬高了,轉了個身往門外推:“乖,趕緊去給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