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所需的藥物。
鐵羅漢怪眼放光,若無其事地走近,似乎漫不經心地問:“老弟貴姓?你的口音象是……是贛州的人,卻又不純哩。”
艾文慈避免回答,警覺地扔頭向店外張望。
門外人多走光了。
原來在他入店後,五個青衣漢子並未在意,仍然齊坐高聲談笑,突l兩名青衣大漢出現在門左。一名青皮趕忙站起,含笑向一名青衣大漢招呼:“呂二哥……”
呂二哥臉不尋常:眼一翻拳手一揮,表示趕入五個青皮漢子一驚,閉上嘴惶然離座,往店內掃了一眼,便看出苗頭不對,乖乖溜之大吉。
右鄰一家販賣米糧的小店。開始慌亂地關門大吉。
三名公人神色緊張地光臨尚未關門的店鋪,逐戶吩咐讓夥計關門。
鐵羅漢也往門外看,不見有人,陪他乘涼聊天的青皮小夥子不見了,竹椅和兩張長凳空蕩蕩,不由一驚,訝然自語:“咦!這些蠢材全走了?真沒禮貌。”’門外雖沒見人影、機警的艾文慈已嗅出了危機。
他手上加快,將十餘味草藥在地上擺好,笑問:“羅師父,打擾了,霎少錢,請算一算。”
鐵羅漢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算了算說:“給我一千五百文好了,同行嘛;算便宜些。老弟貴姓?”
艾文慈將藥包好,將大包裹背上,取出一錠小銀和五串錢,遞過說“多謝多謝。羅師父所蒐集的藥,一般說來,已經夠齊全了。”
鐵羅漢抓住癢處,拍胸膛自豪地說:“‘不是兄弟吹牛自誇,在吉安城,小號在草藥方面敢稱吉安城第一家。在兄弟這兒如果買不到的藥,在別家絕對買不到。而小號所有的數十種罕見的藥物,卻是別家所無……咦!”
鐵羅漢的話就此打住,訝然注視著外面。
兩名中年人步入店中,從容向艾文慈接近。
艾文慈扭頭瞥了對方一眼,泰然轉身便走。
眼看要與第一名中年人錯肩而過,中年人突然右手一抄,急扣他的有肘曲穴。
他不動聲色,右手向左移,不徐不疾,恰到好處地避過一抓,將藥包交給左手,若無其事地換肩,仍向外走。
中年人不知他是有意的,以為湊巧失手,退了一步,再次伸手攔住說:“請留步,在下有事請教。”
他夾在兩人中間,右面是藥架,左面是擺在店中間的矮臺,上面堆放著不少藥草,可供活動的空間不多。
“可能是姚源賊。”他想,但口中卻鎮靜地答道:“咱們素不相識,閣下買藥的嗎?還是賣藥的人哩?”
哦!用這種態度問姓詢名,少見哩!”
中年人掏出巡捕的腰牌,亮了亮冷冷的問:“你貴姓大名,住在何處?說實話。”
“哦!原來是公爺。’他避開正題自語。
“在下奉命辦案,對不起。是本城人,在下要住址與鄉長保首的姓名。
是外地人,在下要路引。
“公爺可否至客棧驗看?”
“貴姓?”中年人問。
“閣下的意思是……?”
“是問你貴姓大名。”
“在下是贛州來的,路引存放在客棧,公爺可否至客棧驗看?”
“請先說姓名。”“姓艾?”公人試著問。
“不姓艾。”
“姓……”
一名堵在外端的公人,突然有手一揚,銬鏈疾飛而至義文慈閃身出手,一把抓住鏈釦一帶,飛快的雙手運鏈捷如電閃套住了剛搶上擒人的第一名公人的脖子,大喝一聲,奮力摔出。
兩個公人站立不穩。驚叫著重重地摔倒在藥堆上。
門口人影出現,七八名公人搶到。
鐵羅漢丟掉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