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的很,調整了語調,擺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這位想必就是風來水榭的東家了吧,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無塵。”
“無塵公子,真是年少有為啊,只是今天的事還望公子能解釋一下,讓李某心服口服才是。”客套結束,李巖便切入正題。
“這……”無塵面露一絲為難,望向一旁不說話的霍咎,卻見其一臉呆愣的盯著自己。
無塵出來時,著實將霍咎嚇了一跳,天底下竟有風格如此相像之人,若是他與今日奪魁的鳳凰清憐站於一處,那與當年那二人簡直如出一轍,若當真如此某人怕是又要抓狂了。霍咎只沉浸於自己的想象中,絲毫未注意望向他的目光。
等回過神來,剛想回些什麼卻已被人代替。
“李大人,在下聽聞今日摘星樓有一場鳳鳴大會好奇的很便來一睹風采,玩耍了一把所謂的‘贖嬌’,沒想到中了,更沒想到與李大人想要此女子,是在下魯莽了,願割愛於李大人。”來人聲音從容不迫,話中雖含歉意,語調卻絲毫不弱。
眾人目光本全被摘星樓東家所吸引,冷不丁出來個人還真未曾注意,頓時所有人便望向其人,一些高官霎時臉色煞白,頭冒冷汗,都躲得都往自家小廝身後閃著。李巖更是大驚失色,一時定住腳步竟無法挪動半分,嘴裡正欲說話,肖雲見他口型不對快步上前扯住他,低聲在其耳旁道:“皇上乃微服私訪,切莫揭露其身份。”
李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哪還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是木訥的點著頭。
無塵只覺得大廳內空氣都是凝結的,自己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那個人的目光盯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覺得奢侈,可惜自己不能消失不見。
“既然李大人已經沒有任何意見了,那我們便告辭了。”上官玦收回自己的目光,瞅了眼霍咎與肖雲示意。二人隨即會意,隨其離去。
李巖癱軟坐地。
作者有話要說:
☆、早朝
翌日近晌午時分,御膳房總管從御書房急匆匆趕到乾清宮,見正在大殿外徘徊的張公公便迎了上去:“張公公,今日發生何事啊,皇上用膳時間已過卻還不見傳膳,也沒個人來御膳房知會一聲。”
張公公朝大殿瞅了一眼,立即將其拽到角落一旁,搖頭示意道:“還吃什麼飯啊,我們壓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早朝還沒開始,就有一半大臣跪在大殿之上,皇上一上朝是一句話也沒說,也沒人敢開口,就這樣到現在。你御膳房啊,就別再來湊熱鬧了,還不知要變什麼天呢,回吧啊。”
總管瞧著形勢不對,大太監的徒弟都這麼說了,自己還是離遠些的好:“那張公公我就先告辭了。”
張公公衝他點了點頭。
大殿內,寂靜無聲只不時傳來上官玦翻閱奏章的聲音。眾人紛紛跪倒,不管是知道發生什麼的,還是不知發生什麼的,都感受到風雨欲來的氣勢。李巖更是昨日晚上回去便大病,今日硬撐著身體上朝,跪倒現在已是汗流如柱卻連喘氣都小心翼翼。有幾個膽子小的已然送去了太醫院。
“李翼,這吏部如今是你掌管,朕來考考你如何?”
上官玦冷不丁一句話,大半大臣頭是更低了,倒是這李翼有些木然,不知何故只得附和道:“是。”
“這皇帝上朝是清早呢還是黃昏後?”
李翼是徹底懵了,憑著理智回道:“早朝,早朝,自然是清早。”
“那皇帝上朝之處又是何處啊?”
“太和殿。”
“朕問這些,你是否覺得有些突兀,只是最近朕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原來朝堂也不定非得在這皇宮大殿。”見李翼不知如何言語,有說道:“那朕就問一些你該管的事,我朝關於官吏的律例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