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祁景皺眉,“不能早……”
“不能。”祁老太太知道他想問什麼,立即滅了他的傻念頭,跟著嚴厲告誡道:“祖母警告你,在你們成親之前,不管在人前還是人後,都不許你碰阿錦,那樣不合規矩,被外人瞧見了,他們不會笑話你,卻會把各種難聽的話潑在阿錦身上,以前因為這種事出人命的都有,你真喜歡阿錦,就該敬重她。再者,被阿錦爹孃知道你這麼早就想佔阿錦便宜,哼,你就等著看阿錦嫁給旁人吧。這話祖母只說一次,你已經懂事了,自己好好想想。”
老太太走了,祁景在走廊裡站了會兒,面無表情地回屋去了。
祁老爺子跟祁恆在午飯前趕回了家。
祁家本來就是東湖鎮最惹眼的人家,這次兩個少爺同時科考,關注的百姓自然不少,所以短短一下午,幾乎所有人就都知道祁景祁恆考中秀才的喜訊了。有羨慕的,有嫉妒的,還有準備把女兒嫁過來的。要是祁家一直住在京城,他們自然不敢奢望攀親,可祁老爺子都搬過來這麼久了,老兩口平易近人似乎也沒有門戶之見,那些有適齡女兒的大戶人家就心動了。大多數都準備端午過後再來試探,但也有心急的早早趕了過來,沒敢直接進祁家,而是來拜訪江氏,想託她探探祁家口風。
許錦在屋簷下聽裡面那人把她女兒誇得天花亂墜,恨得將手中帕子擰成了麻花。
是祁恆她為崔筱生氣,是祁景,她就更惱火了!
沒法拿對方撒氣,許錦把氣撒到了祁景頭上,本想傍晚不去見他的,可自己又很想他,磨磨蹭蹭地還是換了那套最喜歡的桃紅衫兒梨白裙,戴上母親送她的紅玉耳墜,髮髻上再插根杏花玉簪,對著鏡子端詳半晌,這才叫起臥在那邊看她的大白,一起往外走。
她也不怕被母親瞧見,瞧見了,她先把耳墜簪子藏起來,這樣就沒什麼值得懷疑的了。
到了後院時,許錦準備像往常一樣去杏樹轉圈做做樣子,大白卻直接走到花叢那邊,回頭看她,再朝裡面伸伸脖子,隨即不等許錦說什麼,它熟門熟路地跑到前面去放哨了。四尺來長的雪白身子臥在走廊拐角下,遠遠觀之像塊兒白石,只有兩隻耳朵偶爾會晃一晃。
大白越來越好看了……
“阿錦。”她在那兒望著大白髮呆,早就藏在花叢後的祁景等得不耐煩了,小聲催道。
許錦臉一熱,低頭走了過去,才瞥見他袍角,人已經被拽進了熟悉結實的懷抱裡,腰上一緊,她受驚抬頭,然後就被人堵住了嘴。
熟悉的,強烈的,火熱的,一次比一次更讓她心悸。
從被他摟著到被他抵在樹上,到被他嫌棄個矮不方便被他壓在草地上,許錦覺得有什麼好像要脫離控制了。這種姿勢跟倚在他懷裡不一樣,他壓得那麼緊,她完全沒法動,而且他已經親了幾次了?他連續不停,她記不清了,只在他開始啃她脖子在他一手落在她胸口弄疼她時,終於清醒過來,使勁兒推他,“疼,你別碰我那兒……”
祁景猛地抬起頭,看著她,氣喘如牛。
天色昏暗,卻不妨礙許錦看清少年的臉,這一刻她覺得他十分陌生,讓她心慌不安。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他:“起來了,咱們好好說話。”
祁景意識還有些不清楚,他撐在她身上,看她髮髻微亂俏臉酡紅,看她眼睫顫抖紅唇喘息,看她玉頸修長,看剛剛被他分開的衣領下她的精緻鎖骨。這樣的她,讓他發。情了。或許不用她這樣,這麼久沒見,早在看見她時,他就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
“起來……”許錦真的怕了,因為他下面有東西頂著她。她隱約猜到了那是什麼,所以更害怕,“祁景,你別欺負我……”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能接受被他親,更多的,她真的沒法再答應,母親知道了,會生氣,會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