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煎餅果子,我們倆以此對付了一頓晚飯。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東華區的一棟居民樓下。五哥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箇中年婦女出了單元門,稱自己就是要找五哥看事的人。
我們跟著那位大姐去了她家。她說,她十四歲的兒子最近老是頭疼,去醫院又什麼都檢查不出來,所以懷疑兒子是被什麼衝撞了。
我跟五哥從進了屋就什麼陰邪也沒發現,轉了一圈後,便去了那男孩的臥室。
男孩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但是眼睫亂顫,明顯是在裝睡。大姐走過去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試了一下,輕輕說道:“還好不燙。”
我跟五哥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屋裡什麼邪祟都沒有,男孩身上也沒有。而且男孩除了臉色一般外,身上的火氣倒挺旺的。
我們退出了那間臥室,大姐走過來,問我們看出什麼了。
五哥微一沉吟,便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