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句歌詞叫什麼“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嗎?我覺得五哥應該放手去愛一次,不然真的容易變成一輩子的老處男。
他背脊一僵,然後再次嘆了口氣,從鏡子裡望著我說:“我也想啊……這不一堆事要忙嗎?等都結束以後吧,我會好好和她談談的。”
也不知道他說的“談”,是指談心還是談戀愛。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他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可問了他幾次他都沒告訴我。
收拾完後,我們簡單地吃了頓早飯,便出了門。
郎天月和那隻老鼠依然待在走廊的盡頭,看來真的是等不到胡長河不罷休。
當我和五哥站在走廊裡等電梯時,我能明顯感覺到郎天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射了過來,當然它看的肯定是我肩上的胡長河。可胡長河一動未動,就好像根本感覺不到有人在看它。面對郎天月,它的態度跟以往不再一樣了,以前它謹慎小心甚至是提防,如今,它淡定冷漠得就好像郎天月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一樣。
就好像夫妻間吵架並不是最嚴重的事情,冷戰才是最可怕的。
當我們進入電梯時,我看見郎天月站了起來,我一緊張趕緊關上了電梯門。五哥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以後,他告訴我不用太緊張,讓它們倆自己處理吧。
來到樓下取車時,我驀然發現,郎天月就站在我們的車子旁邊。它誰也不看,就一直看著胡長河,眼神說不出來的複雜。
五哥因為沒開眼看不見郎天月,所以很自然地上車了,我想了想,也二話不說上了車。當車子開動時,郎天月便在後面跟著,車子越開越快時,它跑得也越來越快。
它就那樣無聲無息地跟在汽車的後面跑著,看得我這個彆扭。雖然我對它沒有好印象,可是它這麼做擺明了是要跟在胡長河的身邊,那為什麼不把話說明白呢?又是囚禁又是威脅,又是苦逼兮兮地一直追著車跑,它的戲碼我都看不懂了。
唉,我覺得它們倆絕壁是缺少了溝通這一環節。
胡長河依然不為所動,趴在我的肩上一直閉著眼佯裝睡覺。但我知道,郎天月的一舉一動,它都清楚。它似乎不想原諒它或搭理它,所以決定讓它知難而退吧。
這一天我們跑了好多地方,而車子後面一直跟著一隻普通人看不見的大灰狼……
之後的一個多禮拜,每天都是我們出去時,郎天月在後面跟著,等我們回到家裡,它便在走廊裡趴著。
它身上的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皮毛乾淨順滑起來,漸漸恢復了我在樹林裡見到它時的威風凜凜。雖然它看著我時,依然是一副不屑和埋怨的表情,但是看著胡長河的眼神卻越來越深邃。
胡長河依然不理睬它,它也知趣地只是在後面跟著。
跟著郎天月的那隻大老鼠一見到我就會吱吱叫上兩聲,也不知道它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這天晚上,我和五哥剛準備回房睡覺,就聽見有人敲門。我起身過去將門開啟,就見一個女的正站在門口,一見我開了門,立刻把腳伸進來,生怕我再把門關上。
我被眼前女人的長相驚到了!
她的模樣實在是……眉毛聚在了一起,小眼睛也往一起湊,甚至小鼻子小嘴巴都往臉中間湊!五官聚在一起開會也就算了,臉還很長,尖嘴猴腮的,當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簡直應了那句話——長得醜不要緊,別三更半夜出來嚇人啊!
雖然這女人長相看起來奇葩,但是我還是認出了她來,她是樓下的一個住戶,而且,平日裡是挺漂亮的一個姑娘……
“康小爺,我求求你,讓我家老大進屋吧!”女人把門板頂住後,尖細著嗓子哭唧唧地說。
果然啊,我就知道這姑娘是被那隻老鼠精上身了!
“沒事上人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