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家,就給我們講起了土登和小侄子的事情。
在藏民中;僧侶的地位是很高的;比如土登在家裡地位就是最高的。他的母親和姐姐都不能和他同桌吃飯,最好的東西也都得留給他先吃才行。而且,他的家人也都很愛他,是發自內心的對他好,甚至因為他當上了僧侶而感到自豪。很多藏民家庭也跟他們家一樣,覺得僧侶是最好的“工作”,所以都把家裡的男孩子送到寺廟裡去。土登家除了土登當了僧侶以外,小侄子也被送到他身邊,跟著當了一位小喇嘛。
當喇嘛需要背誦很多經文,常常天不亮就得早起。小侄子早上若是起不來,土登絕對會用棍子狠狠地抽他。徐偉當時住在他家裡時,常常在天還沒亮時,聽見小侄子哭哭啼啼地背誦經文。小侄子若是經文背不下來,也是要捱揍的,所以白天有時也會哭著背經文。
也就是說,才不管你前世是誰,這世是侄子,當叔叔的就有權揍你!
我問土登,男孩子都去當喇嘛了,傳宗接代怎麼辦。他說,喇嘛們若是看上哪個姑娘了,可以還俗去結婚。若是結婚後,覺得放不下佛經,還可以再回來當喇嘛。如此可以反覆三次。
我:“……”
難怪藏族人願意讓兒子去當喇嘛,原來不耽誤結婚生子啊!
因為聊得熟了,而且土登看起來也很親切,我便問他有沒有還俗的打算,他搖了搖頭,我甚至發現他有一些羞澀。他說他一輩子都會待在佛主身邊的,不會還俗。
當晚酒席散場時,他說我氣色不是太好,便送了我一個護身符。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了。跟五哥回到酒店後,我把卷成一卷、形似香菸的護身符小心翼翼地拆開,發現裡面除了題頭的“蓮花生”三個大字能看懂外,其餘全是用藏文寫的咒文。
因為有胡長河在身上,所以這護身符我不能戴,扔掉也不好,便想著乾脆第二日拿去給那個前些日子被磨了的女服務生好了。
第二天,我們再次去到店裡時,我將那個女服務生叫過來,把護身符悄悄給了她,並且叫她別聲張,我怕被土登或徐偉知道了會多想。她有些羞澀,連連道謝後,轉身跑走了。
這時,五哥在一旁小聲對我說,覺得我像是在調-戲人家小姑娘。
這個傢伙,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總拿我開涮!我只能無奈地瞪他一眼,已經懶得反駁了。
土登來銀川,徐偉覺得正好可以叫他給做場祈福的法事,畢竟前些日子出了事。
五哥這種的,只能除鬼捉妖破煞驅邪,祈福什麼的就不會了。所以,徐偉不得不另找人來做法事,畢竟生意人比較在乎運道一類的事情。
因為土登做法事時,會將隨身帶著的降魔杵一類的法器用上,還有各種符籙、符水,甚至還讓徐偉從家裡請來了佛像,我和五哥見狀便沒有上前。
遠遠看過去,只見土登換了一套顯得比較高階、華麗的僧衣和袈裟,頭上還帶了頂黃-色的尖頂帽子,手裡拿著轉經筒,不停地低聲念著咒語。
看了一會兒,胡長河有些坐立難安,我估計是它聽了咒語難受,便往外走,五哥也隨後跟了出來。他看了眼腕錶,見時間快到中午了,便提議去火車站隨便吃一口,然後準備上車。
雖然徐偉和王秀說下午親自送我們去火車站,但是他們那麼忙,我覺得還是不要再打擾了比較好,便同意了五哥的想法。五哥給他們夫婦發了條簡訊,然後便帶著我打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在火車上熬了一夜後,第二天到達了北京西站。因為從北京回老家那趟車開車時間比較趕,我們又趕緊從西站趕往北京站,然後登上了直達老家的那趟車。
上了車後,突然有種他鄉遇老鄉的感覺。除了車上大多數人的口音聽著親切外,很多人的行為舉止也讓人感到親切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