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黑著,別再出什麼意外,咱們幾個就在這守著吧。”我提議道。
他們兄弟倆點頭同意了,我們便拉開了燈,然後坐到了炕沿上,目光緊緊盯著炕琴下方,生怕老太太再被黃皮子拐出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光大亮,我們幾個累得全身痠痛。
商量了一下後,老闆弟弟去做飯了,我和老闆依舊堅守陣地。說什麼都要等到魏老五趕來,不然事情恐怕不好收拾。
我們幾個簡單吃了點東西后,魏老五的電話終於打過來了。我怕那黃鼠狼垂死掙扎在做出傷人的事情,想著自己好歹有胡長河在,便讓認識魏老五的老闆去村口接人,而我和他弟弟則留下來繼續看著。
好在,直到魏老五進屋,那黃皮子都沒再折騰,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們一樣快累散架了。
魏老五使了幾張符,很輕易地找到了黃皮子的方位,然後讓老闆和其弟弟帶著自家經常切肉宰雞的菜刀前去除它。
沒過多久,兄弟倆帶著一個黃皮子的屍體回來了。
魏老五讓他們找來一個陶盆,將黃皮子的屍體和一些符紙一起放到了裡面,然後一把火給燒了。
全都完事後,我們剛一回屋,就聽見炕琴底下傳來老太太的呻-吟聲,我們連忙七手八腳地將炕琴挪開。再一看,老太太面色蒼白,滿頭是汗,仍處於昏迷中,偶爾皺著眉哼哼兩聲,顯然是身體極不舒服。
老闆哥倆將老太太挪到炕頭安頓好後,一邊感謝魏老五的到來,一邊焦急地詢問自己母親的情況。
魏老五說,剩下的一個是看老太太平日裡的身體素質怎麼樣,再一個就只能靠休養。
老闆對我和魏老五千恩萬謝,非要張羅一頓飯,但是農村條件有限,他弟弟殺了只雞已經算是很好的招待了。
吃完飯,魏老五不顧長途勞累非要走,說是自己還有生意上的事要處理。我決定坐魏老五的車一起走,便勸老闆多留一日好照顧老人。
臨走時,老闆抓著我的手,說是回去後一定好好安排我和魏老五吃頓飯。我和魏老五都只是笑笑,然後便跟他們告了別。
車子駛出了村子後,我誠肯地對魏老五說道:“魏哥,辛苦你了,大老遠的把你叫過來!”
他溫和地笑笑,說:“昨天電話裡就謝過了,這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的事,別再糾結了。”
見他這麼說,我也就釋然了。
大概,朋友就是這樣吧,什麼事情都願意幫你,你一個電話,他就會火速趕到。
我將昨晚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講給他聽,結果樂得他雙肩直抖、哈哈大笑。
“還好你們最後把她追回來了,若是跑到山裡失了蹤影可就麻煩了!”
“嗯,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還好她兩個兒子體力好,能追上她,要是都跟我這樣,累吐血了也追不上。”
我話音剛落,他看了我一眼,輕聲安慰道:“等你火氣升起來了,身體狀況會好很多……一定有辦法的,千萬別放棄!”
“嗯。”不知為什麼,他的話讓我的眼眶突然間有些溼潤。
“什麼仙也好,鬼也罷,皆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只要你硬氣一點,它們便怵你三分!”
“嗯,我不怕它們。”我用力點了下頭,牢牢記住他這句話。
回到縣裡,我說自己可以走回家去,反正離家也就十幾分鐘的路,可他硬是將我送到了家門口。
臨別時,我再次跟他道謝,他虎著臉說,我若是再矯情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我哈哈一笑,連忙認錯,囑咐他路上小心。
傍晚,我正打算做飯時,魏老五來了電話,問我吃沒吃飯。聽我說還沒吃後,非要過來接我跟他一起出去吃。我想了想,將自己打算做的幾個小菜告訴他,問他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