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那麼小!”
五哥沒理會他的問題,又問:“那你知道那人住哪或往哪走了嗎?”
他搖了搖頭,“折騰了一夜,我都困死了,他在火車站那裡趕我下車,然後就走了。”
見問不出什麼,五哥便讓他走了。他走了兩步,還回頭追問:“那罐子裡到底是什麼啊?”
五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你最好別問,否則會惹禍上身。”
他一愣,立刻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此刻,只剩下我和五哥二人,以及胡長河了。
我問他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五哥揉了下我的腦袋,輕聲說:“想幫你把這咒術除了。”
“不是黃家做的麼?怎麼除?”我不解。
五哥湊到我耳邊低聲說:“知道是哪一個下的咒,把它弄死就成了!”
我一驚,連忙小聲回道:“那怎麼行?黃家知道了會報復你的!”
“不怕,我可以偷著弄死它!”說著,他嘆了口氣,“可惜不知道是誰下的咒啊!那人不是直接被迷了,而是又透過了一個人,這就無從找起了。”
“這還用找嗎?應該就是那窩死掉的小黃鼠狼的媽媽乾的吧?”
五哥搖了搖頭,“我託人問過了,她說不是她乾的。仙家向來不屑撒謊,何況你家欠她的,她就算做了也不會不敢承認。”
我一愣,想不到還有這事,“那會是誰做的?”
五哥又是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哪個黃家弟子為了給長輩出氣,也可能是你家還得罪了什麼人。”
我家還得罪過誰?想不起來了,聽我媽和鄰居說,我爺爺奶奶和爸爸都是老實人,而我媽雖然彪悍一點,但那也是因為一個人拉扯我的緣故,還不至於到不講理的地步。我實在想不出誰會跟我家有仇。
五哥摟著我的肩膀往回走,還不停地寬慰我,“放心吧,我會把這事查清的,遲早給你解了這咒!”
一直以來都以為這咒沒法解,現在才知道,原來只要把下咒的人或仙除了,就能解。一想到五哥為了給我解咒,都想過除掉黃家的人,我心裡十分感激。要知道,一旦事情敗露,那就是跟整個黃家為敵了!
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時,我已經沒了胃口。五哥見吃得差不多了,便帶我往回走。
路上,我見附近沒人,便問胡長河是怎麼發現那人就是潛進我家院子裡的那一個。
“氣味。”胡長河說。
五哥在一旁幫著解釋,“動物本來就嗅覺靈敏,得了道後,更是敏銳。據說,有的連魂魄的味道都能聞出來,因此能找到轉世的親人。”
胡長河抬起眼皮看了五哥一眼,沒說話,復又閉上眼睛。
聽完他倆的解釋,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五哥喝了點酒,沒走多久,腳步便有些虛浮。他直接將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見他酒勁上來了,連忙扶住他的腰。
“堅持住啊,一會兒就到家了,你可別睡半道上,不然我可背不動你!”
他就這麼往我身上一靠,我都覺得挺重的,要是讓我揹著他,估計他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能壓垮我。
還好,五哥終於堅持到回了家、躺到自己的床上,才雙眼一閉睡了過去。我就說他這樣的確實需要一個助理,不過喝了兩瓶啤酒就醉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平時在外面是怎麼應酬的。
我將他的衣服都扒了下來,只給他留了個內褲,羨慕地瞅了一下他線條柔美的肌肉塊,便給他蓋上了毯子,退出了他的房間。
本來打算洗完澡早點睡的,結果,不到半夜我就開始拉肚子了。
不喝啤酒也照樣拉肚子,這是連海鮮都不讓我吃啊……以前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