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跟著洛洛走進了房間,在進入房間後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洛洛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洛洛開門見山地問:“你和蘇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秦桑面對洛洛質問似的目光也不閃躲,只是淡淡地說:“我跟他在一起了。”
“秦桑”,洛洛近乎脫力地坐在床上,說:“我並不反對你戀愛,上次你跟蕭醉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沒說什麼。只是,秦桑你為什麼不把這一切告訴我,是不是我在你的心中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
秦桑很明白洛洛的意思,這麼多年來她們都一路走過來,她們根本就是互相依賴著彼此,害怕著被對方忘記,害怕著被對方丟棄。秦桑也坐在床上,她對洛洛說:“洛洛,我之所以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是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這個心理準備。”秦桑見洛洛抬起頭看著她,於是繼續說:“我上次到你的公寓裡住的前一晚,我的確是跟蘇文在一起,我只是想從蕭醉那裡解脫出來,無論那個人是誰。”
“接著,蘇文從你那裡拿走了我的電話,開始騷擾我,這你也是知道的。當時我也沒有怎麼理他,想像他這種橡皮糖般的人,我們也見多了。我不接他的電話,也避免他從其他途徑來找我,但是這次我怎麼躲也躲不了,他來了我的學校。”
“就算他來了我的學校,我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他說我不理他沒有關係,大不了他就慢慢地等著我理他的那一天。直到有一天,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我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他也不惱,跟我說起了他在這幾年裡在酒吧裡看到的事情。原來他一早就認識我,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在茶樓的房間裡而是在酒吧。他一直在暗地裡觀察我,只是我一直都沒有留意他罷了。”
“後來他告訴我,說如果我不想繼續過這種生活,不如跟他一起生活。他不介意我是什麼樣的人,只要我們兩個人高興就好。他說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他,他不會反對只會支援我的決定。說如果我想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也可以,他會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洛洛的情緒已經從無助變成驚訝,問:“秦桑,你這樣就跟他在一起了?你不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嗎?”
秦桑用手撥了撥頭髮,動作瀟灑利落,甚至比她平時做的還要清爽幾分,秦桑說:“這世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突然,只有可能或者必然。我雖然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我確信這世間的事情是早已經被定下的了。我們只是按著固定的路線來行走,如果我跟蘇文是必然在一起的話,現在的我們只是按照著既定的路線走著。如果我們不會在一起,將來我們也必定會分開。既然一切都是被預定的,我和你又何必在這裡苦苦掙扎,順著自己的意願走就行了。”
洛洛覺得秦桑說的話有道理,又問:“蘇文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秦桑覆上洛洛的手說:“蘇文他也猜了個大概,不用我說他都能明白,甚至你的事情。”秦桑驀地對上了洛洛驚恐的眼睛,她安慰似的對洛洛說:“蘇文他答應了我,他絕對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白楓。”
洛洛低下頭,說:“其實小白他全部都知道了,是我告訴他的。”
秦桑鬆了一口氣,說:“洛洛,你這樣做是正確的。正如蘇文不是蕭醉,白楓也不是何言,他們會讓我們變得快樂。”
洛洛說:“前一段時間何言回來找我,其實他並不是我誆造的那樣的卑劣,我看到小白他憤怒的臉和他之前跟我說過的話。我覺得我應該向小白坦白,至少我應該要對他坦白,但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正不正確,我信任他,但我害怕我會被背叛,被傷害。”
秦桑躺了下來,眼睛幽幽地看著天花板說:“洛洛,在這段時間裡我想了很多,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們有開心的時候就會有悲傷的時候,正如光和影如影隨形,不能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