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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甩了檔案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又在她香香的耳後根添了下,“你喜歡什麼樣,就買什麼樣的。”

鬧鬧癢癢的直躲,嬌嬌氣氣的笑,踩他的腳,“講正經的!別鬧騰給了,喂。爺爺說,都還沒有下聘禮呢。”

顧邵圈著她,在懷裡摸摸她的臉,點點頭,“東西我都準備好了,等著就是黃道吉日。日期也選好了。”

這時候鬧鬧也不矯情了,大大方方的跟他香嘴巴。

“啵”的一下,聲音特別的大。

顧邵邪肆一笑回了她一個熱烈而冗長的法式熱吻。

“哎,顧邵,我都沒有見過伯母。之前聽說過伯母支援國家建設,半生都獻給國家了,能給我講講嗎?”她喘過氣,靠在他懷裡問。“我們兩這麼大的事情伯母要做主的呀!”

顧邵收了表情,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的一生都只有國家事業,父親沒有離世前她就忙的不可開交,父親也忙,所以在家裡我基本上是和爺爺的衛生員在一起的,我的大事大部分都由我自己做的主。”

他說話不帶埋怨,也不帶對父母的眷戀,可她知道他肯定是希望父母在的。

他的意思她懂,母親這一角色早就沉寂幾十年,沒有人擔當。

她抱著他精壯的腰身,低低的說,“沒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十月懷胎從身體裡掉出來的肉哪有不疼。只是她追求的東西讓她沒有辦法抉擇,她愛事業,但你不能否認她也愛你的事實。”

如果一個母親不愛孩子早可以在懷孩子的時候打掉,而不必含辛茹苦累了自己忍受全身浮腫,以及分娩之痛。她愛孩子,所以願意付出。

他聽後不說話,只雙眼盯著鬧鬧。

鬧鬧知道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所以加了把火,“人生大事父母在場才是完美的,我可不想有缺陷。”她自覺的換了稱謂道:“何況媽肯定是極想參加我的婚禮的。”

顧邵捏她鼻頭,“挺自覺的啊,進入角色倒是很快,這到叫起媽來了。晚上回去我聯絡吧,總得叫你安心。”

總得叫我自己安心。

週末顧邵把鬧鬧送回毛家時,熱切的對著宋馥珍叫了聲媽,把她聽得歡喜極了,非得留下來吃了晚飯才走。

鬧鬧送他的時候給他千叮嚀萬囑咐,“上次給我說晚上回去就打電話,這次可不許騙我。我會給你查崗的,如若不然,我親自給顧爺爺說,頂級大將軍發話莫敢不從吧?”

“什麼德行!”顧邵衝她嚷了句,“你乖乖給我安分守己。”

她不屑的哼唧,從荷包裡掏出一串佛珠來塞進他手裡,小女兒作態的說,“這是我前天上歸元廟買的,請了那的得道高僧開了光。你帶著,以後就不許取下來了,保平安的。”

“鬧鬧。”顧邵啞著嗓子情濃的喊著她的名字,說不出的感動,她是真為他擔心的,心底的那份真切他看得清清楚楚。

“謝謝你一路陪著我,不離不棄。”而他也會有一份珍重而厚重的禮物送給他。

鬧鬧晶亮的眼睛閃著笑意,認真的說,“只要我每一個早晨醒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你,只要我遇到的每一個危險你都能保護我,我發誓只要你不離我就不棄,你出任務,我是你堅實的後盾。”

盛夏季節,暖風吹來都讓人汗津津,樹葉也在沙沙作響,周圍蟬鳴嗡嗡聲一片,可那一瞬所有聲音如騰空蒸發,只剩眼前女人的坦誠的保證。

他抱她坐在公園裡的鞦韆上,親了一口她的眼,“過幾天上頭的檔案應該下來了,這一次是真的要退出特戰隊了。”

她抬頭看他,又驚又喜。

這一份回禮好大,他是怕她擔心受怕了吧,他這樣一個優秀的狙擊手,輝煌的成績讓所有人仰止。他是特戰隊的靈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