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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顧邵扯著嗓子,“回去了我就告訴你。”

“顧邵,你這個混蛋!大滾蛋,說什麼不要老孃依賴你,老孃就真跟你玩命,你別來救我!”

顧邵是被顧老爺子電話急招的,本來剛做完那邊的疏散工作,連軸轉了三天沒有閉眼,下巴上鬍子邋遢的也沒空清理。

一聽毛鬧鬧的情形,整個人就跟玩高空彈跳一樣,心理七上八下的,熱鍋上上的螞蟻樣。

眼下看到她還能平安的懸在樹上,瞬間吃了一個定驚果。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這一刻哪顧得上湍急的洪水,自個就像洩洪一樣,淚眼婆娑,鬧鬧抽噎了兩下,看著救生艇慢慢的靠攏,嘴巴上就更是不饒人,“你看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哄哄我嗎?說出來有那麼難麼,死魚臉,死冰山,死腹黑。”

顧邵低低一笑,手上的狠下一拉引擎,繞過垂下的樹枝。伸出大麻繩繫了個大圈,扯了扯試了下韌性,手臂肌肉連貫張弛收縮就套住了大樹的腰部。

鬧鬧把綁住小女孩的外套解開,手上很穩的把孩子送到顧邵手裡。兩人手碰到一塊時,一股暖流暖洋洋的流淌到心理。

當她彎身預攀下大樹時,一雙滾燙燙的手堅實可靠的抱住了她,她的後背跌進了熱如火的胸膛。

顧邵的大手穿過她的黑髮,頭俯下,在她的頭頂落下宣誓一般的吻,“你在我心裡。”

鬧鬧抿嘴微笑,扭過頭咬住他軍裝上的一顆紐扣,含含糊糊的回聲“早做什麼去了!”顧邵的軍裝上暈染出一個巨大的溼潤。

各部隊的抗洪救災陸續完成,伴著人民群眾的感謝聲,他們踏上了回部隊的路。軍區對各個連隊進行表彰,對每個傷員也安排人員慰問。

而受到首長表揚的小毛教員卻只能在醫院裡度過一週,無法參加多姿多彩的文藝晚會,也不能吹拉彈唱了。

不過在醫院的女人卻十分的開心得意,腿上綁著繃帶她卻享受著女王般的對待。

揉了揉撐得慌的肚子,她腦子裡又在思考怎麼整一回顧邵。

果真古人說的沒錯,飽脹思淫慾。

“給我把床搖起來,我要看看外面的天氣。”

正在削蘋果的某人,溫溫和和的放下刀,起身來到床前,認真聽話的搖床,“夠了嗎?”

“低了點。”她拿了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大口,“哎哎,這個不行,太高了,不行不行還是高點。”

“你確定?”顧邵淡淡的問了句,而眼底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

“當然確定,你得記住你答應過我什麼。我可記得我是你心上的人,別忘了你給我的承諾。”她撅著嘴埋怨道,心底憋足了勁兒要好好治治某人。

她沒想到的是,她要治別人的同時,別人同樣在算計著她。

顧邵的眼神似盯住了美味的食物,狼幽幽,眯著眼。“記得是記得,但偶爾忘記了也是可能的,你得時常給我提醒提醒。”

他瞧著俏麗的小臉上了血色,大掌溫柔的撫在她微涼的背脊上。一用力把人給提了上來,面對面的,眼神更加晶亮,像要把她吞了一樣。

鬧鬧在心裡詛咒這個混蛋,低低的問,“你幹什麼!”手臂撐開了他惡劣磨蹭的胸口,“我警告你我可是病人,別動手動腳。”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精煉的話總結的精闢,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全中。她覺著每每都被顧邵吃了豆腐,這下該反擊。

在他驚愕的表情下,兀的伸出手,緊緊摟住顧邵的胳膊,柔軟的唇瓣微微開啟,咬上了那性感的薄唇,帶著點點刺痛的允吸,又隔靴搔癢般在把唇形舔了一邊。

偏俏皮的小舌頭怎麼也不進入,摩挲甚至用雪白的牙齒慢慢碾磨。

顧邵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