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拐著彎兒的說人家傻、幼稚、膚淺,人還不得跟自己急了?窮山溝裡出刁民,自己兩口子再讓人家打了,也沒處說理去呀!他身為政fǔ退休官員,對這方面的事兒還是瞭解的,政fǔ方面,最頭疼的,就是和山民溝通,他們不怎麼與外界接觸,思想禁錮,執著,認死理兒,基本上沒法兒做工作,你抓他一個人,他全村人都去圍攻你的政fǔ機關去,不問理由……
“唉!大哥這話說對了,咱們這山溝溝裡,一來少爭端,二來環境好,三來麼,吃食都素淡,不跟你們城裡人似的,整天都是大魚大養了一身大寶嬸兒這人,說話tǐng直來直去的,說的人家劉正風總往自己的肚子上看,幸好,因為腎病的原因,自己原本的啤酒肚已經消了下去,不然的話,自己可就有的尷尬了,準找個地縫鑽進去。
劉正風頭一次慶幸自己得了腎病。
“看來,我以後要在這裡常住了……飛目光中閃過一絲堅定。
“你不要工作了?你可是fù科主任……”劉正風說道。
“那醫院裡,又不是缺了我不行,我現在都多大年紀了?面板都鬆弛了,要是再不保養,等到我退休了,我得成啥樣兒了?還看的麼?飛說道。
“……”劉正風無語,其實他也是知道的,老婆這是變相的替他著想,在這樣的環境裡,對他的病體康復,是很有幫助的。
“原來阿姨想在村裡定居呀?看到你們面前的這倆人了麼?她們一個是村長,一個是村支書夫人,要想批塊兒地,趕緊找她們,尤其是村支書夫人,只要村支書夫人一句話,在咱們村兒的範圍之內,啥事兒都能辦了,村支書是咱們村兒的領導,可是人家村支書夫人,可是村支書的領導……”衛卿卿總是喜歡搞怪。
“這話可不能說,我怎麼能干涉你大寶叔的事兒呢?”大寶嬸兒連連擺手。
“有啥不能的?當初大寶叔管我們要狗的時候,可是和我們說過,你們家,是嬸子當家……”衛卿卿壞壞一笑。
“那是可不是大家……”大寶嬸兒臉有些紅,連連擺手,心裡開始埋怨鄭大寶啥話兒都說。
“呵呵……有句話怎麼說的?男人統治世界,nv人統治男人,妹子能做到這種地步,可謂是nv中巾幗了……飛也tǐng促狹的,笑眯眯的就開始調侃大寶嬸兒。
“哈哈哈……”劉嫂和衛卿卿都笑了起來,大寶嬸兒卻是羞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了,大寶嬸兒為人特正經,是從不和人開一些xiǎo玩笑的,這還是頭一次讓人調侃呢。
“你也不差呀……”劉正風xiǎo聲嘀咕。
張xiǎo飛的臉,騰地就紅了,目光森然望向劉正風,心中暗罵:“這個死老頭子,竟然敢在關鍵時刻拆我的臺,看我回去咋收拾你……”
劉正風看著老婆目光中一絲不由得心中打鼓了:“我怎麼就這麼嘴欠呢?你說說,你心裡想想就行了唄!怎麼一下就禿嚕出來了?”
“呵呵呵……”劉嫂和衛卿卿捂著xiǎo嘴兒笑,大寶嬸兒卻是樂了,她不愛和人開玩笑,但是並不代表她面對挑釁不還手,當下道:“姐姐真是偶像般的人物呀,男人統治世界,nv人統治男人,這句話真jīng闢呀!就憑姐姐能說出這麼jīng闢的話,青史留名都不過分,今天是啥日子呀?明年人代會的時候,咱們應該提出個倡議,把今天定為咱們國家的姐姐的事蹟要是宣傳出去,就太讓fùnv同志們提氣了……”
“哈哈哈哈……”劉嫂和衛卿卿都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真有點兒重新認識大寶嬸兒的感覺,真想不到,平時tǐng溫柔賢惠,卻沒有念過多少書的大寶嬸兒,竟然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來。
“你這人……飛又羞又氣,臉孔紅的都快滴出汁來,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