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寶兒奶奶無話可說,只能搖了搖頭,“那你打算咋辦?工作也丟了,拿啥養家餬口?”寶兒奶奶對這個侄子,還是很關心的。
“這個還不簡單,俺以前是幹什麼的,現在還千什麼唄,而且還有農家樂,俺正好還能一心兒的開辦農家樂。”鄭大憨想的倒是挺開的。
“你不是在姓楊的大棚那裡幹了一段時間麼?要我說,你自己也蓋一個大棚,自己收拾起來也有經驗,肯定能賺錢,然後把房子推了,蓋上一處大瓦房,以後娶媳婦後也容易”小寶兒奶奶說道。
“俺這輩子,不打算娶媳婦兒了”鄭大憨悶聲道。
“你”寶兒奶奶看著傻侄子那副窩囊樣子,不由得氣恨不已,覺得這傻小子不可救藥了。
“嬸兒,俺這輩子都不娶了,哥走的早,你和嫂子又鬧成那樣兒,俺給你們養老鄭大憨說道。
“不用。我不用你養老,你伺候好你自己的爹媽就行了,我們不用你管寶兒奶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呵”鄭大憨露出一絲苦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下了頭。
楊明家的院子裡,人們圍的烏壓壓的。都在看著門板上躺著的那隻大狗熊。
“我可解了啊”鄭老蔫兒今天有些話多,實在是他長這麼大,也就解過一次狗熊,那還是二十年前的事兒呢,現在又有機會了說不激動那絕對是鬼話。
“楊明和卿卿去哪兒了?他們怎麼也不來看看啊?”胖嬸兒在一旁都囔道。
“甭找他們了,楊明去了工地兒,卿卿去了後園兒,人家對解熊不感興趣,咱們非得黑他們點兒熊肉,記得啊,那熊掌是我的”張月也湊到這裡,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
話說,並非是所有女孩兒都怕見血的,有些女孩兒對於給小動物錄個皮兒,抽個筋兒之類的,特感興趣。
鄭老蔫兒提著殺豬刀,刀尖兒順著狗熊被咬破的喉嚨處,使勁的紮了進去,然後手一抖,就將這狗熊開了膛,這鄭老蔫兒手藝也真是好,這一刀下去,竟然沒有流出哪怕一點兒血,皮下的肉組織,也根本沒有一點兒損傷,可見鄭老蔫兒刀功之精。
接著,鄭老蔫兒一手提著刀,一手捏著狗熊肚子上被劃破開來的皮肉,刀尖兒在皮肉結合處快的一劃,熊皮便和狗熊離骨了,然後又刷刷幾刀,將這狗熊整張皮都錄了下來。
錄皮的過程,麻利又迅。
鄭老蔫兒將熊皮扔到一邊兒,自有人拿去礬制,而鄭老蔫兒卻開始對剝皮之後,圓溜溜的粉白色狗熊動刀了。
只見,鄭老蔫兒先是在狗熊的脖頸青的兒上戈了一刀,一股股的鮮血當時就噴了出來,雖然,狗熊的毛細血管兒已經沒有任何血液了,但是它的大動脈裡卻還有著大量的鮮血。
鮮血噴湧出來,順著門板兒流到了放置在下方的大盆裡,血流從急到緩,竟是弄了滿滿的一夫盆。
待鮮血流盡了,自然有人把熊血抬出去進行處理。
鄭老蔫兒揮刀將熊腹剖開,心肝腸肚立刻就湧了出來,看上去異常的殘忍,鄭老蔫兒的手在腸肚內臟中摸了摸,然後揮刀割下一個圓溜溜的青色肉袋兒,這肉袋兒竟是足有兩個成*人的拳頭大
“好傢伙。這熊膽夠大的,差一點兒都脹破了肯定是死的時候已經暴怒了,”鄭老蔫兒驚聲道。他今天說的話。已經比以往一週說的話都多了。
“那當然了,這熊當初可是被打了兩槍,直接打瞎了一隻眼睛它當然怒了”張揚在一邊兒看著呢,聽到鄭老蔫兒的話,說道。
“這熊膽,拿到藥店裡,得好幾千上萬呢”鄭老蔫兒驚歎道。
“不止,這狗熊是讓狗咬死的,本身就死的憋屈,所以這熊膽異常的大,得值個四五萬吧”小李海水家也是加入農家樂計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