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呢,所以見見別人又能說什麼?”
如果她真有什麼好辦法,能整倒楚清妍,她不介意推波助瀾啊。
——看來顯然怡平郡主有一點沒說錯,丁嬪對楚清妍的仇恨值,的確是很高的。
夏月看丁嬪已下定了決心,身為下人,也不好再勸,只能無可奈何地住了嘴。看丁嬪讓人將怡平郡主放了進來。
怡平郡主看丁嬪放她進來了,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事有戲了,不由微微一笑。要知道,如果沒戲,丁嬪會像其他妃嬪一樣,覺得自己是瘟疫,遠遠避著的。
想到那些遠遠如瘟疫般避著自己的妃嬪們,怡平郡主眼中不由閃過一陣陰霾,暗道那些賤人。等自己扶李六娘得寵後。一定要李六娘多吹吹枕頭風,攛掇著父皇收拾那些賤人,等那些賤人倒黴了,宮裡人就該知道。誰才是宮裡老大了!
當下進去後怡平郡主便面帶笑容地向丁嬪福了福道:“有些日子沒見過丁娘娘了。怪想娘娘的。便過來看看,希望沒打擾娘娘。”
她是皇女,丁嬪不過是父妾。還不是什麼高位父妾,哪怕她只封了個郡主,自然也不用向丁嬪行大禮,只用隨便福福身就行了。
怡平郡主是皇女,丁嬪自然不敢坐在那兒受她的禮,所以她也是站著的,當下看怡平郡主行禮後,也回了禮,而後兩人落座,丁嬪讓宮人上茶,笑道:“有什麼打擾的,本宮整天都是清閒的。”
說完,臉上有淡淡的哀愁。
她既然知道怡平郡主來是幹什麼,自然就要幫她造造勢,讓對方看到自己過的不好,好讓對方快點直奔主題,而不是廢話,她可沒時間陪她廢話。
怡平郡主看她這樣說,到底年輕,果然中計,笑道:“這還不是楚皇貴妃六宮獨寵導致的,這後宮,本應該雨露均霑的,她竟然一個人霸著父皇,便是我這個女兒也看不過去。”
丁嬪故作驚態,道:“大皇女慎言,這種話可說不得,這要傳了出去……”
心裡卻對怡平郡主非常鄙視,暗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好意思說雨露均霑這種話呢,況且管的還是你父皇的房裡事,便是民間,也沒女兒好意思管父親房裡事的,路淑妃自詡書香門第,平常清高的很,頗為看不起她們這些當年以色侍人的,但看她教導大皇女,教導的也不怎麼樣嘛。
怡平郡主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這也有錯?如果我說的都有錯,那做的人豈不是更錯了?”
丁嬪看她一個勁地廢話,興趣不大,她是想聽聽她有什麼計劃的,可不是來跟她一起咒罵楚清妍的,咒罵楚清妍,在心裡咒罵就行了,宣諸於口,就要落人口實了,這種事她才不會幹呢,於是便淡淡地道:“郡主今天來,是來找我同罵楚皇貴妃的嗎?”
怡平郡主聽丁嬪突然喊她“郡主”,再看她一臉的不耐煩,不由一滯,隨即訕訕道:“當然不是。”
心裡暗道,你拽什麼拽啊,都成這樣了還跟我拽,我好歹還是郡主,將來嫁出去還能過好日子,你呢,沒兒子,不得寵,一輩子就是這樣了,就這樣,還敢跟我拽,活該多年無寵無子受冷落!
雖心裡罵她,但嘴上可不敢說出來,於是當下讓丁嬪屏退左右,只留了夏月在跟前侍候,方道:“我今天來,是跟娘娘共商大計的。”
“不知是什麼大計?”丁嬪看她終於說到了正題,來了點興趣,道。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本宮想跟娘娘一道,將楚皇貴妃那賤人,從雲端拉下來,踩進泥地裡。”怡平郡主道。
“不錯,俗話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過,楚氏雖是本宮的敵人,但你娘卻也不是本宮的朋友。”丁嬪淡淡地道。
“我娘雖然不是娘娘的朋友,但我跟娘娘沒什麼仇恨,況且,我娘這個娘娘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