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嗎?無知無識之中不知過了多久…
薄厚睜開眼睛,雪白的樓房屋頂有一盞吊燈,不是木頭房子那種房頂,右邊一個木頭架子,架子上掛著一瓶水,瓶子裡清澈的液體,管子連線瓶子再連線到自己手上的血管?輸液!以前在北平發過一次高燒輸過一回液,抬起手準備確認自己是不是在輸液!動不了!收腹想坐起來同樣動不了!昂起頭來:“咦”嚇了一跳
柳若風滿臉憔悴地看著薄厚,疲倦的樣子彷彿不眠不休走了萬里路:“醒啦”聲音有些沙啞無力
“這是哪裡?”薄厚轉動腦袋看周圍的環境,屋裡三張白色單人床,自己這張床的兩邊床上都沒有人,三隻小櫃子三把椅子,白色的門上面有個玻璃視窗,外面可以看清裡面,裡面同樣可以看清外面,不過玻璃窗外有塊白布遮擋住了!
“醫院!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什麼?”薄厚使勁挺了下身體:“放開我!為什麼綁著我啊”
柳若風站起身看了看外面,雖然看不見外面:“以為出大事了才來看你,不過這樣也好,大家告個別吧”
“告別?”
柳若風鐵打的漢子現在有些頹廢:“怪我啊,怪我抱著僥倖心理,你的辦法確實很好,神不知鬼不覺完成任務,H先生快五十歲的人怎麼也有些病吧!唉…”長嘆一口氣
“到底怎麼了?”
柳若風:“H先生要走了,船已經停在碼頭,等晚上去漢口,機動船上有三十幾個行動隊高手,我們只能在碼頭髮起決死衝鋒,不管H先生化妝成什麼人!一鍋燴了”
原來柳若風是來生離死別!薄厚沉默一會兒感覺心態有些與從前不一樣:“行動加速了H先生離開?你為什麼這麼清楚?”剛才柳巖風說得清楚明白簡直對H先生了如指掌!
“嘿嘿”柳若風無奈語氣::“張大,大大”哥字竟然出不了口
薄厚理解柳若風的感覺:“張瘸子”
“對,張瘸子”柳若風嘲諷地說:“他像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菩薩一樣,把李羽豹帶進黨部以後就不管了!裡面的人和事全部看在眼裡但是不干涉,出來後得意地告訴我裡面的事,然後消失不見!根本不聽你說話,說走嗖一聲就走了”
薄厚淡淡地說:“張瘸子早年喪父,母親竟然丟下他一個人,不管他的死活跑了,這對張瘸子的影響太大了,導致他精神上有嚴重問題”
“神經病”
薄厚:“呃,差不多吧”
柳若風:“你到底怎麼了?李羽雁,曹焰,孫麗都有些鼻青臉腫”看了看薄厚的全身:“他們用對付神經病的辦法對付你”
應該是一個真實的夢,夢中連打帶掐還咬人!“鬼打牆”
“鬼?”
薄厚感覺這個夢打碎了心中一些溝壑,想起從前不與人溝通,彷彿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埋頭學習等著報效國家,每天擺著一張臭臉看不起任何人,經常叫囂為什麼容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你不是半仙嗎!怎麼樣,畫個符施個法唄”
柳若風詫異地看著薄厚,感覺薄厚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並且有些玩世不恭的態度:“可能真撞鬼了,等我有命活下來再給你畫符,燒了黃紙餵你吃,管保一副見好兩副發財”
“強殺H先生需要幫忙嗎?我可以提供遠端火力”
柳若風笑笑:“不用麻煩你,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做,道理你比我懂,因為你的書看得比我多,道路千萬條但是一個人只能走一條,炎黃子孫憋了幾百年終於有機會做事了,歷史浪潮必然淘汰哪些只顧自身利益的人,我有一本重要的書交給紀靈保管,她會在合適的時間交給你,希望認真看完再選擇走下去的道路”
“好,小弟一定認真學習認真對待,不然對不起你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