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騙過你?”
雲恪的溫言細語如同春風化雨一樣絲絲的進入顧雨綺的心田,潤澤了她心底的乾涸,將隱匿在她心底深處的黑暗沖刷的一乾二淨。
她和雲恪吵鬧,反應那麼大,她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她不想說。
這麼多天和雲恪冷戰,她也不是不想雲恪。如今雲恪先道歉先軟下來,她素來是個講道理的人,也不由的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你以後不準再那麼霸道了。”顧雨綺輕聲說道,“那些莫名其的飛醋不要亂吃!雲凌心底喜歡的人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和我扯上什麼?若是真的扯也是扯黛眉。”
說道這個雲恪想到前幾天自己那莫名其的醋吃的,的確有點好笑,他忍不住悶聲笑了起來。
“你還笑?”顧雨綺惱道,她想要從雲恪的懷裡掙脫出來,卻被雲恪緊緊的按在了懷裡。
“好了好了,我不是笑你,而是笑我自己。”雲恪笑著說道。
“白馥的屍體呢?”顧雨綺忽然想到,隨後問道。
其實從昨夜她回來就一直想找雲恪問這個事情了,但是雲恪好像一夜未歸。早上匆忙回來了一下就又離開了王府,所以她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問。
當時她應該親自替白馥收屍的,但是她忍不住想先離開,因為她不忍心看到白馥死的樣子。
她承認她慫了。不是第一次殺人,卻真的心底升起了深深的恐懼感和愧疚感。
“我已經替她火化了。”雲恪柔聲說道,“你想親手安葬她嗎?”
“恩。”顧雨綺點了點頭,“這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但願她能諒解我,不要怨我。”
“好。”雲恪點了點頭,他喚來了暗衛,命他取來了白馥的骨灰。
白馥的骨灰就裝在一個白瓷的瓷罈子裡。
“你想將她安葬在哪裡?”雲恪問道。
“護國寺吧。”顧雨綺想了想說道,“去護國寺的後山,你還記得我們一起掉進去的洞嗎?”
顧雨綺提到那個洞,雲恪就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忘記。“
“我從那洞裡爬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一處風景很好的地方。就將白馥安葬在那邊可好?”顧雨綺問道。
雲恪探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你說好就好。”
雲恪忽然感覺有點窘迫,怎麼別人的葬禮對與他來說都是福音呢?
第一次顧雨綺的母親去世,葬禮之後,他就和顧雨綺在一起了,這一次也是因為白馥的死,他與顧雨綺又開誠佈公的談了談。
雲恪努力的甩掉自己腦子裡面的這個念頭,拉著顧雨綺站了起來,“走,我帶你回去休息休息,白馥的骨灰我會叫人先送去護國寺,讓護國寺的和尚們先念上三天的經,超度一下她的亡靈。”
“恩。”顧雨綺點了點頭,這樣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看著雲恪將骨灰交給府裡一個侍衛,讓他快馬加鞭的送去護國寺。隨後她低聲的問道,“雲恪,你相信死後會有輪迴嗎?”
“自然是相信。”雲恪擁住了顧雨綺的腰,“不然我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他笑道。
顧雨綺慢慢的依靠進了雲恪的懷抱之中,“那你說我們兩個會不會走上前世的老路。””不會!”雲恪斬釘截鐵的說道,“相信我。一定不會!”
他忽然覺得心底有點寒,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話。
他猛然將顧雨綺抱了起來,用黝黑的眸子看著自己的妻子,“我會一直陪著你。”
這句話像是說給顧雨綺聽,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他邁開步子,抱著顧雨綺朝房間走去。
“你不會”顧雨綺羞紅了一張臉,這個人!怎麼兩個人才剛剛和好,他就來這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