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雲恪問道。
“安親王殿下。”顧雨綺笑著說道,該死的雲恪,說了放過的。怎麼手指還朝她的腰眼上招呼。
“叫的不對。”雲恪舔舐了一下顧雨綺的耳垂,弄的她又癢又麻的,雙腿都沒了力氣了。
“七郎,七郎,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顧雨綺馬上識相的叫道。
那兩聲七郎帶著幾分嬌憨,頓時就讓雲恪的心都化了,“知道錯了就好。我要懲罰你。”
雲恪將顧雨綺打橫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別鬧啦。”顧雨綺想要逃跑,卻被雲恪拽住了手臂,再度拖了回去。這一次連同他也和顧雨綺一起倒在了柔軟富有彈性的床鋪之間。
顧雨綺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索性朝著雲恪拋了一個媚眼,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天成。
這一個媚眼掃過來,雲恪就覺得自己身體開始叫囂了。
“這是你自己找的。”雲恪拉開了顧雨綺的衣帶,毫不猶豫的壓了過去。
“七郎。”顧雨綺用手抵在了雲恪的胸上,媚眼如絲,一聲七郎差點沒讓雲恪化身為狼。
“阿囡。”雲恪喃喃的叫著顧雨綺的名字,將身子俯了下去。
雖然他們之間不只是第一次了,但是在雲恪完全進入顧雨綺的時候,他依然感覺到自己的心瞬間也都滿了。
聽著她的驚呼,感受著她的嬌媚在他的身下一點點的綻放,雲恪就如同行走在雲端一樣,那種飛起來的感覺用語言難以形容。
一夜被翻紅浪,雲恪愣是要了顧雨綺兩次這才肯歇下來。
他連續兩個晚上未眠,也是累極了,如今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抱著顧雨綺不久也就沉沉的睡去。
他們在這邊纏綿悱惻一夜無話,在臨近天亮的時候,京城的大門如同往常一樣早早的被開啟,供城裡與城外的人進出,方便走親訪友。
而與此同時的天牢詔獄,一場大火卻莫名的燃起。
開始只是小火,漸漸的越演越烈,竟有蔓延開來的趨勢。
本來就是過節,天牢看守多半都在放假,這火一燒起來,便是氣勢洶洶的,牢頭一看情況不妙,不得不下令將天牢深處關押著的人全數轉移出來,一邊轉移一邊派人向外報信。
詔獄深處關押著的都是重刑犯,其中就包括昨日送來的安樂侯以及夏統領。
詔獄的看守們一邊要滅火,一邊要轉移人,這人手顯然就捉襟見肘了。
“看好他們,若是少了一個,是要掉腦袋的。”牢頭才剛剛將話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一涼,他抬手摸了一下,是血!他大驚,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凝固了一樣。
整個人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不光是他,其他的看守也中了同樣的暗器。
夏衍冷眼的看著周圍接二連三倒下的侍衛和看守,嘴角凝露出了一絲冷笑。
景帝父子想要關住他,真的是想多了。
說起來這大的詔獄還是他們夏家在幾代之前負責建造的呢。
就連景帝他們都不知道,這詔獄之中是有一條秘道的,夏家的老祖宗高瞻遠矚,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在奉旨修建詔獄的時候給自己的後代留了一條逃生的路。這條路世代相傳也只有夏家的家主知道,不巧,夏衍正是這一代的家主。這條秘道因為年代久遠,詔獄又幾經加固,這秘道的一頭已經被堵塞住,夏衍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請人弄通了。
當初夏衍找人弄通這條秘道是為了救夏霜城,哪裡知道他才剛剛將這秘道弄好,夏霜城就已經被雲恪給活颳了。
不過夏衍不知道的是,即便他將這條秘道提前弄好,被關在詔獄之中的夏傾城也不是他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