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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四因為真貪婪地盯著青姑娘的臉,自然是看到了她臉上的厭惡,原本呵呵笑著的臉突地一沉,眼中的陰狠像是毒箭一般往青姑娘的臉上刺去。他長得瘦小又面嫩,因此平日裡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可是這樣的表情一出現,那張臉看上去就有三十出頭了。
青姑娘一對上他的視線就是一哆嗦,這種跑江湖的人她不敢得罪,忙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主動攀附上了侯四的胳膊。
侯四卻是將手一甩,避開了青姑娘的手,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她的腰,一下子便將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女子被嚇得花容失色。
他看上去弱小,青姑娘身材高挑,站著比她還要高出一兩寸,卻是輕易就被他抗在了肩頭,而他自己卻是連氣也沒有喘上一口。
周老2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侯四的肩膀,嘿嘿笑道:“兄弟,悠著點兒,青姑娘細皮嫩肉地,可經不起你折騰。”
侯四伸手在青姑娘臀上狠狠一排,絲毫不憐香惜玉,狠厲道:“窯子裡的騷|貨,還不是生來就是給人操|的?老子好久沒操|女人了,今日非好好整治這騷|娘們不可。”
說著扛起人就往東廂那邊去了,院子裡那幾個閒著的漢子,使了個眼色,也悄悄跟在了他後頭,想要故技重施,聽牆角。
侯四卻像是後背長了眼睛一眼:“你們幾個,若是擾了老子雅興,老子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乖乖一邊待著的話,老子有肉吃還會少了你們湯喝?先等著”
他長得沒有那幾個漢子健碩,這話說起來著實可笑,可是他這話一出,竟然是沒有人敢再往前一步,那幾人互看一眼,又退回了牆角蹲著,只豎起了一雙耳朵。
周老2剛剛運動了一場,自然是不管這一群男人們各自的精力發洩,笑著搖了搖頭便掀簾子進了正房。
正房的炕上,正坐著一個四十來歲長相還算端正的男人,他只草草披了一件灰撲撲的褂子,釦子沒系,手中把玩著一個青色的巴掌大的上端收口的小布袋。
周老2上前喊了一聲“當家的”,隨即吸了吸鼻子,這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腥羶味,是男人都知道這是什麼味。
周老2擠眉弄眼地笑了:“頭兒,您果然是寶刀未老啊,哈哈。聞著這味就知道不止一炮。”
那“當家的”聞言抬頭,朝著周老2哈哈一笑,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這不叫做薄積厚發麼?憋了這麼些日子,那牢裡別說是女人了,連蚊子老鼠都找不到一隻母的。”
周老2摸了摸頭:“頭兒就是頭兒,讀過書的,還知道這些文人的詞兒。”
“當家的”又是一笑,心情很是愉悅,笑完了之後便對周老2道:“這次多虧了你了,不然老子就要被流放到北邊的寒地裡去了,那時候想要再逃就不容易了。”
周老2拍著胸口道:“您是頭兒,少了你咱就是少了主心骨,兄弟怎麼也不能看您遭難的。”
“當家的”聞言點了點頭:“我記著你的功勞,以後有我一口飯吃,絕少不了兄弟你的。”
周老2忙憨厚著說不敢不敢。
“當家的”與周老2寒暄了幾句,突然掂量著手中的袋子道:“好在這些東西你發現不對就讓人換了地方了,若還是藏在山東明水那一塊兒,恐怕早就讓官兵都順手抄了。對了,聽說我們被抓了之後,你又將東西換了個藏處?”
“當家的”拉開了袋子的收口,將袋子裡的東西往桌上一倒,即便是在昏暗的內室,也可以見到那被倒在炕上的沙狀物,發著金光。那竟然是一袋子金沙。
周老2聞言,忙道:“上回我們好端端的就被人給一鍋端了,老三死了,您跟老四進了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