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一直在忙些什麼,有時整天都在,有時經常不見人影。
查了整整兩天,去年的賬目才全部登記完,核對了一下,怎麼都對不上。無論怎麼算,國庫裡都少了七萬六千多兩白銀,而且沒有任何支出記錄。太不對勁了,我要下人把戶部近三十年的賬本都拿了過來。
核對之後,我驚愕的發現,從十六年前父皇登基為帝開始,每年都有這麼一筆銀子從國庫裡消失。雖然國庫裡銀子很多,每年也都有收入,可是每年幾萬兩持續了十六年,總共一百二十多萬兩銀子都不知去向。更令我驚愕的是居然沒有人發現,戶部都不查帳的嗎?
我把這些不對勁的地方寫進了一張奏摺裡面,再略微說明了一下一百多萬兩白銀可以買多少兵馬,裝備多少武器,希望能引起皇宮裡那個王爺的重視。萬一真的有什麼人有意謀反的話,這個問題就嚴重了。
這天晚上冷羽正好不在,我蒙了面來到皇宮,鑽進父皇的寢宮,準備喊醒在床上睡覺的王爺。一陣熟悉的檀香味傳了過來,我一時僵住了,床上的人居然是父皇!
挑明身份
隔了這些天再見到父皇,我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我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心中百感交集,他終究是我永遠得不到的月亮啊!我把奏摺放在他床邊的桌子上,深深地看著他,心裡傳來隱隱約約的痛苦,還是有點不甘心啊!居然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放棄了啊!不過,即使不甘心我也不後悔,我會用我以後的人生專心的愛著冷羽的。從現在開始,他已不再是我的父皇,不再是我追求的人,只是我效忠的君主。
我下定了決心,轉過身就要離開,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頭一看,嚇了一跳。父皇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正拉著我的胳膊,高深莫測地看著我。我心中一陣恐慌,僵在原地,完全忘了自己正蒙著面。我不知是不是應該抽回手跪下,於是結結巴巴的說:“皇……皇上?微臣叩見皇上!”
父皇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把我拉到他身前,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他身下,拿開了我的面罩。我徹底驚呆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映,只是呆呆地看著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俯身吻著我,靈活的舌不停的挑逗著我的舌尖,劃過我的上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雖然氣息不太一樣,可是這樣的挑逗方法,唇舌這樣熟悉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冷羽正在吻我一樣。我覺得我好像是把冷羽看成了父皇一樣,一時間我有點混亂。我疑惑的問:“是冷羽嗎?”
“終於認出來了嗎?”父皇一邊吻著我的耳垂,一邊氣息不穩的說。這聲音雖然是父皇的聲音,但這語氣,語調還是有著冷羽的感覺。
“冷羽,為什麼你會是皇上?”我拼命壓住上升的慾望,企圖把事情弄明白。
他一邊脫我們倆的衣服,一邊在我的頸上不停的啃咬著,發現我沒有反應,才淡淡的說:“叫我羿寒,冷羽只是我喬裝的身份。”
聽了他的話,我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既有受騙上當的氣憤,又有他們是同一個人的慶幸,還有一些擔心他在玩弄我的恐慌。我突然覺得好害怕,冷羽原來一直都只是虛構的一個身份,那麼他的情意是不是也是虛構出來的呢?
我正這麼想著,胸前的突起卻忽然被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後慢慢用牙齒細細磨著,手更是覆在我的下身上,忽重忽輕的握著。我忍不住痛撥出聲,隨即沉醉在他的挑逗下。這種手法好像是上次我用過的呢,這麼刺激的感覺他居然還記得點我的穴道,真不愧是做皇帝的人。
突然,他放開了我,我頓時覺得不上不下的很難過,於是貼近了他,蹭著他的胸膛。他沒有繼續挑逗我,只是在我的耳邊吻了一下,然後問我:“你打算什麼時候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我驚愕得睜大眼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