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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而是順著側面流到了鐵盤的底部,並且順著底部的花紋繼續流動,往軸部匯聚。

這是因為水的張力,血中的雜質更多,張力更大,紅色血液貼著鐵盤的底部應該會流得更加漂亮。

這東西原來是這麼用的。小花見過世面,倒也不驚奇,難道,我們也要搞那麼多血淋下去?

這我就不知道了,摸了一下鐵盤,被溼潤的血跡開始融化,感覺上還是比較新鮮的,有可能是當年老九門進來的時候灑下的,

盜墓賊不會講血祭之類的大規矩,而且在這種地方,雖然不是古墓,帶血還是不太吉利的,如果老九門當年進入時,真對這個鐵盤淋過血,肯定有其他原因。現在亳無頭緒,只有一試了。

也許,鐵盤下面有什麼機關,可以透過血液來啟動。

這倒是不難解構出來,利用血液的黏性作為媒介,古代的技術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紋路設計夠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體的流 會完全不同。

我準備把小花掛出去,讓他叫下面的人弄點血上來,他卻摸著那些融化的血跡問道:先等等,你說,這種是什麼血?

什麼血?

要是豬血,狗血倒也好辦,如果是人血就難辦了,而且看這血量,也不是一兩桶能解決的,這麼多血弄到裡面來,是個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煩了。不過,老九門沒這麼變態吧?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機括能分辨血的種類,到那麼細微的程度。

我和小花兩個都不是血氣足的人,真要人血,我們能湊出一杯就算不錯了。我想了想,說豬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點豬血來試試。

他搖頭:太麻煩了,想了一想,直接搞頭豬上來。

搞頭豬上!聽起來是個很好的主意,一來,外面那麼多頭髮,一桶一桶血運上來,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運豬上來比較好運送。二來,豬是活物,可以保證血不會凝固,但是仔細一想那情景,把一頭豬吊上這麼高的懸崖,簡直是行為藝術了。

訊息下去,底下的人馬上傻了,聯絡確認了好幾遍,對講機裡一陣沉默,顯然完全弄不清楚我們在幹什麼。

小花讓他們立即去做,下面才說去試試。

第二天,我們從對講機裡聽到豬叫,知道搞到了。

農村裡有豬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把豬制伏運到深山裡就很麻煩,也難為了幫夥計了。

我和小花費了九年二處的力氣才把那豬吊上來,吊到洞口一看,是頭肉豬,已經嚇得連掙扎都不會了。

兩個人把豬解下來,塞進洞裡,就聞到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豬身上的糞便並沒有洗乾淨,陳年的惡息真讓人難以忍受。己經耽擱了一天時間,我們都很急躁,也顧不得那麼多,把豬綁手綁腳地吊在繩子上,也當成貨物運進去。

再次回到洞內,先做了準備工作,用鏟力剷掉鐵盤上積聚的血垢,露出鐵盤本來的模樣,使得上面的紋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鏟完,我就發現,鐵盤上所有的花紋,應該是一朵花的形狀,盤上的某些部份,還有明顯的被修補過的痕跡。鐵盤整體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補過的地方,鐵皮上還有疙瘩和鏽斑還是比較新的。顯然,曾有人在某個比較近的時候,對它進行修復工作。

小花看著鐵盤上方,那個地方的洞頂有一個石鉤,約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來吊東西的。兩人於是用繩子穿入石鉤,把豬倒吊上去。

那豬似乎這才緩過朲,開始不停地掙扎叫喚,刺耳得要命。細細的繩子被繃得猶如琴絃,我生怕要斷。

本身洞頂就不高,豬掛在那兒,豬頭離鐵盤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把他的比首拿出來,來吧!

我愣了愣,我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