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過的小規則倒是有不少,興許可以……
想到這裡秦正眼神一亮,顧不得身心疲憊腦仁脹痛開始躍躍欲試。
突然,一道黑影子穿過窗戶,當他看清是落在地上的是秦邪所化的小黑貓,這才鬆開了抓在手中的一疊爆炸符咒。
小黑貓抖了抖圓滾滾的小身子,輕輕搖動尾梢來到秦正腳邊,然後順著腿一路爬上肩膀,一邊蹭著臉頰一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直到秦正摸出兩塊妖魔結晶堵住了它的嘴,這才滿意地眯起眼睛。爪子捧起妖魔結晶嘎嘣嘎嘣啃咬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那些女人答應歸附戰斧了。”
“夏侯滅有沒有查到什麼?”
秦邪意猶未盡地舔舐爪子上的碎末。“不出你所料,野薔薇目的不單純。”
“野薔薇招惹了誰?”
“鏽血傭兵團。”
秦正聽了秦邪的回覆後眉宇微微蹙起,鏽血前不久剛剛吸納了楊天兆父子,這麼快迫不及待地盯上了野薔薇?那群女子的能耐都不弱,被逼得歸附戰斧,鏽血的背後有沒有貪狼的影子?
“你離開戰斧夏侯滅知不知道?”
秦邪很是懷念被戰斧眾人追著喊老大老大的美妙滋味,但它變不出符咒,被夏侯滅糾纏不過只好跑了回來,第一次覺得人類形態有夠麻煩。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揣著小手沒好氣道:“夏侯滅昨天換了劍階傭兵徽章,然後就追著我要什麼爆炸符咒,我跟他說有事先回天烽谷了。”
秦正莞爾,心想這樣也好,眼下諸事纏身確實走不開,至於野薔薇歸附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者戰斧出現什麼緊急事務相信夏侯滅一定會來天烽谷找他。
“對了,”秦邪小鼻子動了動,問道:“你洗過澡了嗎?”
秦正面露幾分尷尬。“早上洗過,……有味?”疑惑中低頭嗅了嗅,並沒聞到有什麼怪味。
既然秦邪提了,他就不能假裝無視,眼瞅著天色有些擦黑,趁凐沒回來還能借臥房洗個澡。就在秦正關上門準備脫衣服,眼角餘光瞥見了秦邪尾巴豎得老高,尾隨在後面興奮莫名的樣子,想起它以前種種劣跡彎腰拎起它的後頸皮走到門口,拉開一道縫隙毫不猶豫丟了出去。待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心情愉快溜達了一圈回到書房,發現除了一臉怨氣的秦邪之外還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秦正對凐突然出現在書房裡感到意外。
凐一挑眉峰,冷道:“你把我那假身份捅出去了?”
秦正搖頭。“你與我形影不離,別人知道了我是秦門長老,自然很容易聯想到你的身份。”凐打著暮月神殿使者的幌子進了天烽谷,掌門、太上以及幾位尊主都知道實情,再說弟子們也不傻,稍一推敲就能猜出個大概來。
凐皺了下眉,有點擔心暮月神殿的人遲早會聞風找上他。
“你在擔心?”秦正問。
“我只是不想被牽扯進去,你不懂。”
秦正來到書桌前坐下,笑道:“你只要承認自己是玄少主,他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閉嘴!”凐咬緊牙槽,狠狠地瞪了秦正一眼,臉色陰沉地離開了。
書房裡的溫度因為凐情緒失控突然驟降,牆面、桌椅、窗稜上很快結成一層厚厚的白霜,趴在桌子上看戲的小黑貓無故被凍得一陣哆嗦,直往秦正懷裡鑽。
“好了,你是真的怕冷麼?”秦正看穿了秦邪的意圖,拎起它的後頸皮放回桌上。取出一小壇桂花釀拍去封泥,自斟自飲起來,對於房內氣溫的變化渾不在意。
秦邪嗅到一股濃郁的酒香,嘴饞湊上去喝了一口,哈出酒氣嘟嚷道:“跟一塊人形冰山同住一間屋子,也就只有你能適應了。”
“他平時還好,不算難以相處,只有在情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