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顏值爆表,身材完美到無可挑剔,真是男色無邊,看到喜歡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如此激情的小電影,心中竟生不起嫉妒,甚至覺得很!相!配!天吶,她這是怎麼了,腐魂燃起了嗎?偽造影像的人想必也是經驗豐富的gay,要麼是想象力驚人的腐女,不然怎麼能玩出那麼多花樣……那些姿勢真叫人臉紅。
秦正發現西子在走神,出聲問道:“怎麼了?”
西子回過神,按耐心裡的緊張和興奮,強裝鎮定道:“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接受這枚x愛核彈了嗎?
秦正點頭,奇怪西子在莫名興奮什麼。
“給你,我出去一下,就在門口,你叫我我再進來,”西子起身,把捂的溫熱的青玉遞交到秦正手上,看他露出不解之色,解釋道:“我覺得你一會看了裡面的影像,會後悔讓我留在這裡。”不管是哪裡的男人,尤為在乎尊嚴和臉面,而且她也不想目睹喜歡的人表情扭曲崩壞的模樣,還是眼不見為淨為好。
目送西子出了會客間,順手‘咔鐺’一聲合上了門,秦正收回視線,滿腹狐疑地盯向了手裡的青玉。當他意念侵入的一剎那,腦海中霎時浮現出兩個男人唇齒相交吻得難捨難分,渾身赤躶緊貼在一起蹭擦互摸的情景。
‘轟——’秦正眼睛瞪如銅鈴,思維瞬間停止了。
“這!”秦正驚到失語,抽出意念倒抽一口涼氣,震驚的表情僵在臉上,他看到自己和凐在……在……
太驚悚了!嚇得秦正出了一身細毛汗。好半天醒過來神,摸摸嘴唇不由地嚥了一口吐沫,慌亂地環顧四周,會客間裡空空蕩蕩只有他一人。剛才恍若身臨其境,竟讓他產生了錯覺,真慶幸西子不在這裡不然丟人丟大了,轉念間想到青玉里的影像西子已經看過,臉色一片慘白。
她當真了?還是誤解他是斷袖才以朋友的藉口拒絕他?秦正做了幾次深呼吸冷靜地想,理應不會,當了真就不會在一開始就跟他明說是栽贓陷害。
什麼人這麼下作卑劣,用心惡毒!秦正臉色陰沉下來。
大夏一脈繼承了太祖帝國的人文風俗,對男男、女女之風十分不齒,視為骯髒之舉大加唾棄,跟亂·倫、人·獸等一樣可恥。大夏全民教化遠不如太祖,且又受到近鄰秦國影響,對同性戀者有些放任,私下裡亂搞沒人管這閒事,可是提到檯面上來廣為公知那問題就太嚴重了。輕則名譽盡毀,重則以敗壞風氣、有違人倫的重罪被被處以火刑。
官府只管平民管不著修士,可神殿不但管束著修士,還在教區內以強硬手段懲戒不遵教條的作亂者,太祖帝國尤為嚴苛,每年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的平民、修士不勝列舉。所幸大夏不是太祖,也不屬於旭日神殿教區,不然被這麼栽贓陷害一下,十有八·九要落得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的下場。
秦正心裡慶幸歸慶幸,無名肝火止不住地往腦殼上冒,人言可畏,不管出不出面解釋,斷袖的屎盆子已經牢牢扣在他腦袋上了。目光掃到手裡的青玉,心下恨不得一把捏成齏粉好洩去滿腹怒火,可是一想到不能銷燬證據,亦或者想銷燬也毀不盡了,剛才西子已經說過‘傳遍了天烽谷,幾乎人人皆知’。
“人人都知道我是斷袖,呵……”秦正重重地仰躺在軟椅裡,苦澀地自言自語。
凐也受到了牽連,就因為我們總是形影不離麼?要怎麼跟他說,又怎麼開這個口?就算有心相瞞他遲早也會知道。莫名地想起了夫妻情印,心裡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思緒亂成一團,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倒也不算栽贓。
秦正把玩著青玉,鬼使神差的,視線再度落到這塊青玉上,他倒要看看那卑劣之人把他和凐意y到何種地步。小心翼翼探入意念,不堪入目的影像在腦海裡顯現出來,瀏覽他從未做過的事感到說不出的怪異,除了兩人身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