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後也上了自己的馬車。
“爺這是從宮裡直接來我這的?”彩紀帶著五阿哥到了客廳,沏好茶放在了茶几上,“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上我這來了。”
“覺得有些煩心所以上你這來坐坐。”
“你們都下去吧,爺有我伺候著。”彩紀揮手讓下人們下去了。
“我這到是成了爺的避難所了。”沒有外人在彩紀便沒了那麼多顧忌,在五阿哥身旁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那還不是因為彩紀你善解人意,溫柔可人是我五阿哥的紅顏知己。”胤祺說著自己笑彎了腰。
“好了,不這麼想就不要強迫自己說些違心的話。”彩紀無視他的大笑淡然地批評道。
可就這隨意的話似觸動了五阿哥:“違心話……我已經說了很多,多的我有時連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心話了。”
“五阿哥。”
“彩紀,你會對我說假話嗎?”胤祺突然問道。
“……不會,不想說的我會不說,但決不會騙你。”彩紀很嚴肅地回道。
“是嗎,那真好。你喜歡我嗎?”
“五阿哥怎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我發現自己很喜歡你呢。”
“那真是榮幸。”彩紀依舊面不改色。
“怎麼你都沒反應,爺可是對你說喜歡了。那是多少女子期盼的。”五阿哥有些生氣他的喜歡就這麼不值錢。
彩紀不以為意地笑道:“那是我知道爺的喜歡是什麼含義,所以沒什麼好驚奇的。”
“什麼含義,難道還有什麼不同。”
“那當然,五阿哥內心真正在意的人並不是在你身邊的我們。這點從我決定跟隨你時我就知道了,所以我從不苛求別的什麼,所謂知足著常樂。”彩紀無所謂地說著。
“你知道些什麼!”五阿哥的語氣陡然間變得陰沉。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在意的那人是誰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你不在意我們。”彩紀對老五的壓迫無動於衷,“因為我跟你一樣我心裡真正在意的人也不是你,所以多少能察覺到什麼。”
五阿哥聽後吊起的心是放下了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給你爺我帶綠帽子啊。”
“哪有,我只不過是有時候在心裡偷偷想一下這樣也算?”
“……”五阿哥無奈地嘆了口氣,“世上像我這樣開明的主子你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是啊,所以我當初選了你,這就證明我的眼光有多好。”彩紀一臉得意。
胤祺忍住想要揍她的衝動:“是是,你眼光好。”說著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不在這用了晚膳再走。”
“不用了,我還有事。”
馬車平穩地在繁華的街道上前進,胤祺靠著靠墊閉著眼沉思著。我真正在意的人嗎,那個人,我不能為他做任何事情……
老九想要拉攏自己他又何嘗不知道,但他卻總是想辦法迴避,他也不想加入其他任何兄弟的陣營,因為作為同母兄弟他不想與老九敵對,同時也更不想幫著老九跟那個人作對。
皇阿瑪的兒子也許是太多了,所以有很多時候他老人家做的決定都是依他們的年齡來劃分的。
比如康熙三十五年,大阿就和三阿哥就被封了郡王。雖說次年三阿哥又被降為了貝勒,可那次冊封是到三阿哥為止。
康熙三十七年,從四阿哥到八阿哥又都被封了貝勒,這次是截止到八阿哥。而當時與老八隻相差兩歲的九阿哥卻連一個貝子都還不是,他不知道當時的老九在想什麼,但想必那不是件好受的事。如同許多年前的他一樣,他們真不愧是親兄弟呢。
在康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