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他坐下來,從沒看過一個病人這麼拼命的,“你早點休息好不好?”
“我也很想啊,”他沒有拒絕她的善意,“不過你該知道,我就算受傷,時間一樣會往前走,我有我的責任。”
“責任?”她輕哼出這兩個字,並扶他躺了下來,他其實沒有那麼虛弱,只不過她想籍機碰觸他。
她注意到他看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沉,她低下頭,驀然抓住自己寬鬆的領口,“我擔心你,所以衝了下來,你總不能指望我衣著很光鮮吧?”
良木的手撫上了她的臉。
“不要亂來。”法儀看著他的手,“不然我明天走人。”
“你威脅我?”他驀然坐起身,把她嚇了一跳。
她的身體想往後縮,卻被他抓住。
“你該知道做這種事是要負責的。”她大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著他,輕聲的說道。
“我一向非常有榮譽心。”他的黑眸慵懶的瞅住她的眼。
如著魔似的,她眼睜睜的看著他低頭吻她,突地一陣唏嗦聲響起,他的罩衫卸了下來,她注意到了他的膚色。
“你好白喔!”這真令人不解,他的面板竟然比她還白。
“若你不喜歡,我明天就去曬黑。”他在她的耳際輕喃。
“傻瓜。”她嘆了口氣,他輕咬著她的耳朵,有點癢,卻又有股奇怪的感覺在她血管中亂竄。
這一刻,她真的相信他們兩個會有結果,雖然她 從子瑜的口中得知他遠在日本的家人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好相處,但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不會輕言放棄的。
更何況,她現在什麼都給了他……
“請問你找哪位?!”法儀跑向大門,透過鏤空的黑色大門望著門外問道。
“我找良木先生。”高田勇一有禮卻帶著高傲回答。
她一愣,看見對方的身後停著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請問先生貴姓?”
“高田。”
日本人?看來會說很流利的中文,不單隻有良木一個。
“可是良木先生現在不在。”法儀儘可能有禮的回答。
“那我們可否進去等他回來?”
“這……”她遲疑了一會,“對不起,這不是我能作主的。”
“你可以……”
高田身後的車門開啟,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拄著柺杖走了下來。
高田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但這番好意卻被良木銘亭拒絕,他緩緩的走向大門,口氣嚴厲的說了一句,“akete。”
法儀如同鴨子聽雷似的愣在原地。akete?這是什麼東西啊?
“konoonnawa,nihonkokadekimasen。(這個女人不懂日語)。”
聽到高田說的話,他皺起了眉頭。
高田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看來少爺這次的禍是闖大了,愛上了個臺灣女子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女人連半句口語都聽不懂。
“老先生叫你開門。”高田連忙在一旁翻譯。
“我已經說了,良木先生不在,我無法作主。”
“拜託你,不要那麼死腦筋。”
“我是忠於職守。”她堅持著。
“一派胡言。”良木銘亭用柺杖用力的敲著地面。
“你會說中文?那剛才為什麼跟我說日語?”聽到他說中文,法儀立刻疑惑的開口詢問。
“小姐請你……”
“這到底是哪裡找來的女人?”他氣憤的拿柺杖穿過鏤空的大門,直直的戳向她肩膀。
“喂!老頭子,你最好給我客氣點。”她想也不想的就拉住他的柺杖,“別欺人太甚!”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