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肯定他們不會出現?”雷無桀一臉迷茫的看著蕭瑟。
聽到這句話的蕭瑟,不想再多說什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客棧。
隨著蕭瑟走出客棧,“唉,”司空千落和華錦兩人嘆息了一聲,看了雷無桀一眼,搖著頭也走出了客棧。
“喂,你們什麼意思啊?”
雷無桀一邊喊一邊追了出去,他是真的沒有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好像他們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
這種感覺讓雷無桀十分不爽,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要不然今天一天都不會舒服,抱著這樣的想法,雷無桀快步的追了上去。
眨眼的功夫便追上了蕭瑟,就在雷無桀要開口的時候,蕭瑟率先開口道:“別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說過了,你想知道的話,去問李白。”
蕭瑟話音剛落,一旁的華錦和司空千落兩人,非常默契的同時搖了搖頭,並且連連擺手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在打鬧之中漸行漸遠,轉眼之間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直到日上三竿,李白和李寒衣倆人才悠悠醒來。
“醒了?”
聽到李白的聲音李寒衣睜開惺忪的睡眼,躺在李白的懷中,微微點了點頭,慵懶的開口說道:“讓我再眯一會兒。”
李白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用手輕撫著李寒衣的秀髮。
兩人這樣又溫存了半刻鐘,才正式起來,洗漱完畢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走上了大街。
行走在大街上,李寒衣問道:“咱們還去嗎?”
“去,再去看看,看看他們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大梵音寺所在的位置走去,在早期的過程當中不慌不忙,走走停停如同遊玩一般。
李白和李寒衣路過一個路邊攤,正在前行的李白突然停了下來,拉著李寒衣笑著說道:“走這麼長時間,走到有點餓了,咱們吃點面再繼續遊玩。”
李寒衣感到有些迷茫,不是才剛剛吃過飯嗎?怎麼這麼快就餓了?
一臉不解的李寒衣,看到李白正在向她使眼色,她瞬間心領神會的閉口不言。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不方便開口說話,要不然的話,李白肯定會開口提醒她,抱著這樣的想法,李寒衣乖乖的跟著李白。
李白和李寒衣兩人坐下之後,李白李寒衣摟在懷中,在李寒衣道耳邊輕聲的說道:“看到那邊那個穿著破爛衣服的和尚了嗎?”
聽到這句話的李寒衣,不著痕跡的朝著李白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那個和尚正在吃酒喝肉,李寒衣緊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和尚不簡單,他會不會就是碎空刀王仁孫?”李白猜測道。
李寒衣還真沒往這方面想,不能見一個人就猜測他是王仁孫吧?
但是這個和尚,李寒衣就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先不說他是酒肉和尚,就他身上隱隱約約的煞氣,就已經暴露了他不簡單。
“我沒有見過他,所以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而且就算見過,過了這麼多年,估計我也認不出了。”李寒衣吐氣如蘭的說道。
李白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回答完全在他的預料中,李白也沒想從李寒衣這裡得到確定,畢竟他也只是猜測。
“兩位客官要點什麼?”
“他走了。”李寒衣無意的又瞥了一眼,發現那個和尚已經起身離開。
“抱歉,我們不要了。”
說這句話的同時,李寒衣那個李白站了起來,對李白說道:“管他是不是王仁孫,咱們兩個跟上去看看,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和尚,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兩人緊緊地跟著那個邋遢的和尚,透過跟隨他們兩人發現,這個和尚十分的謹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