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出這是個吟遊詩人。不過人不可貌相,就這樣一個傢伙居然是詩曲雙通的。
“加爾人?你來自莊園領地?叫什麼名字?”哥頓侯國好像就我領地上的加爾人最多。
“是
人,雖然一直都在西大陸各國四處流浪,但我是在您生的,我的父親現在還生活在您的領地上,我是前段時間回到領地後被徵召。我叫銀泉。大人。”銀泉將自己的來歷一五一十地道出,說完還不忘坐著朝我躬身。
明白了,老丈人現在越來越把我當自己人了哈,往我地領地上猛抽丁,連加爾人都得受徵召。自嘲地笑了笑,對紫鳶伯爵說了一句:“大人,這個人我要了。”待紫鳶伯爵點頭答應後,我讓那個銀泉幫我將鋼手卸下。然後從旁邊找了一塊盾牌,放在大腿上當案板。將羊皮紙平鋪在上面,靠著牆垛開始書寫。
哦。你可看見,透過一線曙光,我們對著什麼,發出歡呼的聲浪?
誰的十字黑鷹,冒著一夜炮火,依然迎風招展,在我軍的城堡上?
火光閃閃發亮,巨石轟轟作響,它們都是見證,戰旗安然無恙。
你看十字鷹旗,不是還高高飄揚,在這新生的國家,勇者的家鄉?
透過稠密的霧,隱約望見牆外,頑敵正在酣睡,四周沉寂闌珊。
微風斷斷續續,吹過淒涼的戰場,你說那是什麼,風中半隱半現?
現在它的身上,映著朝霞爛漫,凌空正在飄蕩,霎時一片紅光。
這就是十字鷹旗,願它永遠飄揚,在這新生的國家,勇者地家鄉。
太配了,這詩剽得還真是時候。稍作改動,再按照西大陸的語言押韻一下,這不就是從昨天凌晨亞夏人攻城開始到現在的寫照?將鵝毛筆放在一邊,然後將寫好的羊皮紙交給銀泉,讓他朗誦給在場的所有人聽。
銀泉接過詩詞後,稍微掃了一眼,然後握著羊皮紙的手微微顫抖著抬頭看了看我。微笑地朝他點了點頭後,銀泉整理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開始朗誦。
詩畢竟只是詩,雖然連紫鳶伯爵他們一班老頭都聽得非常振奮,那樣子巴不得自己也守在城牆上。但是,對於聽過由“進行曲之王”為這首詩搭配的旋律後,老是覺得現在這樣還是不夠振奮士氣,既然剽了詞,那還差旋律?
待銀泉朗誦完成後,隨即馬上向銀泉問道:“你會寫曲吧?”
畢竟是正牌的吟遊詩人,沒讓我失望,他給了我一個肯定地答案。
“好,那你記一下。”說完將鵝毛筆遞給他,接著等他準備完畢,自己在一邊看著原先寫在羊皮紙上的詩句歌詞開始唱起來。
在輕唱地時候稍微注意了一下,銀泉手在不停地抖,這傢伙感情豐富啊,很是擔心他能不能將我唱的旋律用音符完整地記錄下來。不過,這擔心顯然是多餘的,銀泉在自己謀生手段方面的造詣非常深。幾乎在我唱完的同時他也寫完了。
“成了!”當歌曲結束,看見紫鳶伯爵和其它大佬還沒將拋向主堡上懸掛的十字黑鷹旗的視線拉回的時候,我的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欣喜。如果連這些帶了半輩子兵的將領都可以打動的話,那還怕鼓舞不了下面的普通士兵?士兵們只知道為領主打仗,現在還沒有那麼強的國家意識,這歌就是告訴他們這些“勇者”,他們是在為什麼而戰。而光是這首歌,就能讓哥頓侯國的歷史再為我記上一筆。
“漢,讓我來為這首歌起一個名字吧。”回過神來的紫鳶伯爵立即就意識到了其中的聲望價值,這會兒仗著自己在這裡官最大,耍流氓來了。他這麼一說還有誰跟他爭?不過咱沒所謂,反正要賺的已經賺到了,分出一部分,這老流氓回去後一定會大力地我宣傳。
“大人,您說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好?”咱這會也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