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畫畫的少年倒也是硬氣,手被罵他的那位青年踩住連哼都不哼一聲,咬著牙忍著,從他的眼神裡我居然看不到憤怒和仇恨。不禁讓我眯起眼睛盯著那位少年。這位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聽那些惹事青年侮辱這位少年的話,好像這位畫畫的少年是肢體有一些缺陷。通常在肢體上有一些缺陷的人一旦確定目標以後對於達成自己的理想要比常人更加堅決,他們想要獲得成功就必須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所以不屈的意志是必須的。
不理會那些惹事青年和地上那位少年,走上前去在少年的那幅畫作前停了下來。
“別……請不要碰我的畫。”這下終於看見那位少年慌了,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我大聲說道。
“呵呵……”在面具底下笑了笑,無視他的乞求將那幅風景畫撿了起來。看來這位少年對自己的畫作重視甚於自己的右手,估計他以為我和那些惹事青年是一夥地。
拿著風景畫朝阿土打了個手勢,隨即在那群青年的驚愕中,用腳踩著少年手背的傢伙被阿土直接給提了起來。丟到旁邊的馬路上。
“喂——你們在幹嘛?”阿土才剛剛丟完一個惹事的青年,小坡上就傳來一聲大喝。領頭地大個子帶著一群人朝這邊奔來,看裝束大概是翼獅城邦的傭兵,那群人一來馬上嚇得那些惹事的小青年一鬨而散。
看這少年來了幫手,那我也就沒必要再參合了。將少年的畫架扶了起來。然後將那幅風景畫擺了上去。弄好之後拍了拍手。“把筆觸留著,不要刻意地抹掉,這會讓你的畫看起來更有生氣一些……”說完轉身朝亞齊和藍鳶他們走去。
“請等等……先生……”走了沒多遠,身後就傳來了那個少年的聲音,回頭一看,那位少年正在吃力地想站起來找自己的柺杖,而那群傭兵裡最大個子的那位已經從到了他身邊,將那位少年一把扶了起來。
應該是不用我幫忙了。隨即朝那位少年揮了揮手,帶著阿土和藍鳶他們一起拐進了另外一條大道。
和亞齊他們一起坐船來到了翼獅城邦地樞密院,本來我是想就在這幾天把最後的款項弄好了想走人的。可是卻被告知樞密院該給的那一部分已經支付了,最後那部分款項不是由樞密院支付的,樞密院的人讓我去跟紫琴堡那邊打擂臺,錢在紫琴堡那邊。
這倒讓我有有點迷糊了。我原先還以為一開始付地那部分款項是紫琴堡,沒想到先付款的反倒是翼獅城邦的樞密院,自己人卻拖著錢沒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亞齊。現在維露詩小姐在哪裡?”一出翼獅城邦樞密院的大門立馬就沖和藍鳶一起在外邊等待地亞齊問道。沒想到臨走了還要跟那個看我不順眼的小姨子打交道。
“應該……應該還在翼獅城的紫琴家府邸吧……”亞齊被我這麼突然一問也顯得有點莫名其妙。
“快帶我去。”隨即拉上亞齊又朝小碼頭奔去。
一行人分幾條小船乘坐,在翼獅城裡七繞八拐地到了中午才來到紫琴家位於一座小島上的宅邸。這座宅邸明顯地要比銀桂夫人那座位於水上的住宅要大得多,秉承維露詩小妞一貫地裝飾風格,這座宅邸也到處都擺放著兩位女王的大理石雕塑。
在這座宅邸的僕人通報之後,亞齊和藍鳶他們被安排先去吃午餐。而我這被帶到了這座宅邸地書房。書房裡維露詩小妞還跟第一次見面一樣,悠閒地在彈奏豎琴,不過這次在我進來之後她就停止了
“你終於肯來找我了啊。”維露詩小妞一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很幽怨很曖昧,不過僅僅是那句話而已,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是一臉的戲謔。
“我是來找錢的,不是來找你的。”證實是這丫頭搞的鬼以後,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所以也不跟她客氣。說難聽也沒什麼,反正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