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這個來找商暮秋攀關係的。
劉質輕腿腳不方便,走路不緊不慢,開口也不慌不忙,甚至想找個沒人的包廂跟商暮秋細說。
江慎忍不下去了,還要在劉質輕面前維持冷酷,喊了聲“哥”,商暮秋明知道他怎麼了,偏偏拍著江慎肩膀,責怪他不懂事一樣:“等會兒,先說正事。”
劉質輕本來一心說事沒注意商暮秋最近不離身的這條尾巴,這會兒感覺到了江慎的不對勁,越過商暮秋打量江慎,看他額頭出汗嘴唇發白,以為江慎不舒服。倒是稀奇。
自從這兩個人失蹤一星期,江慎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坐輪椅之後,商暮秋就把江慎從頭髮絲照顧到腳趾甲,這麼大的人了,斷手斷腳也不至於讓人那麼照顧,或者找個保姆也行,但是商暮秋偏不,恨不得把江慎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看得人無語。
所以,怎麼這麼明顯的不舒服,還不帶著江慎走?
“他不舒服?”劉質輕問。
江慎不愛搭理劉質輕,偏過頭不說話,商暮秋警告般捏著江慎後頸,神色無常說:“沒有吧?”
劉質輕皺著眉看江慎,又看錶情平淡的商暮秋,並不急著今天說事,只是聽說商暮秋在船上,才想著順便,他說:“有事就明天再說。”
“不著急。”商暮秋說:“說完。”然後不輕不重捏了江慎後頸一下。
江慎忍不住了,不得不服軟:“哥,我……真不行了。”
劉質輕終於看出來江慎是哪方面不舒服,表情頓時一言難盡。
喂水餵飯和穿衣打扮就當是情趣了,但他不太懂不讓人撒尿的情趣,讓開一步讓出去洗手間的路,商暮秋卻推著江慎往電梯方向去:“好,那就改天再說,我們先回家了。”
江慎抬著石膏手想扣住路過的一根柱子,不斷求饒:“哥,我憋不住了,你讓我上廁所,求你了,哥!商暮秋!我不行了!”
“回家。”商暮秋無視江慎龜裂的表情,步伐不緊不慢:“或者,尿褲子也行。”
江慎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石膏手敲著輪椅扶手抗議,最開始還好聲好氣,後來直呼其名,幾乎要翻過天地喊:“商暮秋!”
商暮秋絲毫不受影響,江慎眼睜睜看著廁所離自己越來越遠……被帶到一樓,全世界好像只有他著急,遠處接駁的小船打著燈慢悠悠划過來,接他們上岸,然後上車……
江慎感覺自己是一隻裝滿水馬上就要溢位來的水壺,為了不真的做出尿褲子的事,不得不放棄抗議,把力氣花在控制尿意上。
回去的路上,江慎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商暮秋怎麼忽然作弄人,好不容易到家了,開門進門,商暮秋推著江慎進洗手間,扶著他起身,給他解休閒褲的抽帶。
眼看著解脫就在眼前,壺嘴被捏住了。
江慎發出痛苦的聲音:“你幹什麼?”
“忽然覺得不舒服。”商暮秋說:“你重新問。”
“問什麼?”江慎滿腦子倒乾淨壺裡的水,要是腿能動,估計早開始原地蹦躂,眼下不得不求人放過:“哥,求你了,有什麼話,我撒完尿再說,好嗎?”
往日也有這種時候,商暮秋喜好怪異,有時候趁機擠兌人,或者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