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傻了眼。
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大廳裡已面目全非,酒瓶酒杯碎了一地,茶几也東倒西歪。陳哲狠狠壓著濤子一陣痛打,然後無力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濤子站起來,拍拍衣服,瀟灑地朝徐曼笑笑:“你老公這麼暴力,你要小心了。”
還沒笑完,又被陳哲一把按下,繼續打了。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沒一個同情。
一個嬌俏的女子半倚著那個淡漠的男人,咯咯笑著開口:“剛剛那救命是我喊的,但陳哲身上那痕跡可不是我抓的。”
她指指坐在遠處的徐晧揚:“是他。”
陳哲眯了眯眼,掉轉頭。
徐晧揚慌不擇路地跑得遠遠的,邊跑邊喊:“餘俏俏,這招全是你夫妻倆想的,可別賴我們頭上。”
徐曼目瞪口呆地愣在一邊,半晌半應不過來。
陳哲目光兇狠地盯著那對夫妻:“你們夠狠!”
男人淡淡地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陳哲氣結。
他轉過頭,可憐巴巴走到徐曼面前:“你剛剛下手真不留情哪。”
“那叫愛之深,責之切。”餘俏俏笑著插嘴。
徐曼一臉懊悔,低著頭羞愧不已。
陳哲拉起徐曼的手,朝在座扔了一句:“明兒晚上,金壁豪庭,給我和媳婦壓壓驚。”
便甩手走了。
留下一屋子哈哈大笑。
酒喝得太多了,沒法開車。徐曼叫了一輛計程車,兩人坐了進去,陳哲頭靠在徐曼腿上不起身,嘴裡嘟喃:“你總是不相信我。”
徐曼心裡喊冤,這三人成虎,眾口爍金啊,能不讓人一時上火嘛,你該慶幸我手上沒拿把刀了,否則就成了無頭冤案了。
這話她可不敢說,只是小心地賠禮道歉,然後恨恨地說:“你那幫兄弟怎麼這麼損的。”
現在想想,她們女兒國的姐妹實在太善良了。
陳哲懶懶地回答:“上回張向東和餘俏俏結婚,被我們整了。丫這回記仇了。”
“你們怎麼整的?”徐曼有些好奇。
陳哲眨眨眼睛,回憶了一下,記起來了:“好像是把他灌醉了,塞了一個GAY到他房間,順便鎖了門。。。”
徐曼傻眼了。
“到底是塞了一個GAY還是兩個GAY呢。。。”陳哲苦苦思索,抬頭:“想不起來了。”
徐曼點點頭:“他對你真是手下留情。”
家
第二天兩人如期赴約。
陳哲含情脈脈地牽著徐曼的手:“往後跟著我受苦了,今晚咱好好先補一頓。”
然後拿起選單,從上往下,一個不落:紅燒九天翅,十二頭極品鮑,帝王蟹。。。。。
“全部人手一份”他合上選單:“酒水我就不看了,年數最久的紅酒,白酒全給我上來。”
徐曼細聲細語:“今天不是說不喝酒嗎。”
陳哲笑眯眯地回答:“不喝不喝,咱就漱漱口。”
徐曼恍然大悟,繼而小心建議:“聽說這盅官燕燉雪蛤漱起口來效果更好,口舌生津,口齒餘香。”
陳哲忙喊:補上補上。
然後頗為難地嘆口氣:“大爺我豈不要漱兩次口。”
眾人冷眼旁觀這二人一唱一和,心裡搖頭:陳哲幾曾時也這般幼稚了。
這對將來時夫婦酒足飯飽,好不愜意,便大度地將昨日恩怨一筆勾銷。
臨走時,餘俏俏裝作不經意地開口:“今晚的單在紅包里扣啊。”
這對將來時夫婦傻眼了。
濤子親切地拍拍陳哲的肩膀:“謝謝今晚的款待,這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