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聯網上查了查,回答說這是刑警大隊的車。具體犯了什麼事,再幫你問問。
臨了好心地提醒一句:刑警大隊抓人,一般都是大案子。
徐曼思索著海濤究竟犯了什麼事,是抓錯了嗎。這幾天沒看出海濤有什麼異像呀。沒有任何症照怎麼就抓進去了呢。或者抓錯了,等會便會放回來了吧。
徐曼左思右想。這時手機響了,她趕緊按下接聽鍵,卻是母親。
徐媽媽在電話裡唉聲嘆氣說天氣冷了風溼病又犯了,和他爸又吵架了,手邊也沒個可以說話的人,也沒個可以照顧的人,抱怨著生兒生女有什麼用。又緊接著想說誰家女兒怎麼樣怎麼樣,誰家女婿怎麼樣怎麼樣。
徐曼匆匆打斷了她母親的長篇大論,說現在自己有急事,晚些再打回去。
母親挺不高興地掛掉電話:“整天忙也沒見你賺什麼錢,你還不如給我回來,好好相個人家過實誠的日子。”
徐曼掛了電話,發覺有些冷,自己居然還站在路邊。索性轉身走回陸海濤的家,一心一意想著他的事情。
半小時後朋友打回了電話,語氣有些遲緩又有些揶揄:“好不容易打聽出來了,你聽了別上火。你朋友叫陸海濤吧。是被市局抓回去了,不過今天晚上已經轉押X市公安局了。據說今年三月份在S市某夜總會和一群朋友OOXX了一個小姐,事後被小姐告了。因為他後來回S市了,所以市局當時沒抓到人,現在收到線索跑過來抓人了。”
徐曼感覺平地起驚雷也不為過了,一切聽得這麼遙遠這麼陌生,和她平時的人生軌跡太遙遠了。而海濤,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海濤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結結巴巴地在電話裡說:“不,不會的,肯定搞錯了,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肯定是哪裡搞錯了。”
朋友有些憐憫地說:“據說證據很確鑿,這個罪也不輕,至少也要三年。”
徐曼不想再聽下去,道了聲謝掛了電話。
怎麼可能,OOXX小姐,況且也不至於呀,徐曼有點欲哭無淚。
她想了想,開啟海濤的膝上型電腦。海濤平時有做帳的習慣,一些大的開銷總要記在電腦上,收入開銷一目瞭然。密碼是她的生日,開啟檔案,搜尋了一下三月,徐曼怔住了,人定在椅子上,半天喘不上一口氣。
只見檔案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三月二十六,金色年華,八百。
是的,他真的去過,徐曼覺得自己一團亂。她告訴自己海濤不可能會做這種事,但是另一方面又對自己說萬一他喝醉了呢,萬一他喝糊塗了呢,萬一他人事不知了呢,萬一他真的找了小姐,你情我願,而小姐事後糾纏不果又告了他呢。
徐曼醒了醒神,前後對照了下,發覺海濤那時是去X市出差,只呆了兩天。
可她沒有海濤任何同事的電話,況且現在狀態未明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單位同事。如果單位知道了這事,哪怕就算沒事最後出來也是清者變濁,說不清楚了。
既然海濤現在去了X市,在這裡左右思量也沒用。拿定主意,事不宜遲,徐曼關了電腦和房門,自己家也沒回,直接奔火車站,買了最快的一班車,回了X市。
大佛
徐曼事實上就是X市人,只是在S市上的大學。X市和S市很近,才兩個小時的車程,屬於同一個省,S市是省會而已。
海濤做的是藥劑銷售,X市恰好有幾家大型的製藥廠,初期還想讓徐曼想想有沒有什麼同學關係。徐曼絞盡腦汁,奈何關係都太遙遠,幫不上任何忙。海濤倒也不氣懈,挺持之以恆地攻克,所以有陣子常常跑X市,最近才聽說好像慢慢開始做起來了,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卻沒想到引出了這麼一樁事。
買到最早的一趟車也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