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兒國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耐性是無限的,挖掘力是無與倫比的。
在一番苦口婆心,威逼利誘不成後,下班時分,直接派一代表敲響了外面等候的陳某人的車門。
“我謹代表徐曼全體同事邀請你出席我部門為你舉辦的歡迎會。”完全官方辭令,多麼冠冕堂皇。
陳哲在如此的突然邀請下受寵若驚,誠惶誠恐,更是一頭霧水。
滿口應承下來才,事後終於明白,丫就少一個買單的。
女兒國全體出席一個不落,唐僧也不落人後,借花獻佛,一開場便是眾姐妹一人一盅木瓜燉血燕。他一臉體貼地和白骨精說:“養顏美容。”
徐曼的心滴著血,咬著牙默默發誓,等著,總有一日我要連本帶血討回。
吃完飯,K完歌,眾姐妹不盡興一雙雙狼眼綠光閃閃,叫嚷著正是夜生活好時間。
找了間夜總會,挑了個大包廂,煙一點,熟練地叫嚷:“媽媽桑,叫一排少爺來,姑娘我們一個個挑。”
徐曼徹底傻了眼,不帶這樣的。
她噙著淚花看著陳哲:“來了一群狼。”
陳哲笑而不語,拍拍她的手,對眾姐妹示意:“大家今晚玩得開心點,全部算我的。單子我先結了,我和徐曼先走一步。大家盡興。”
眾姐妹滿意地拍拍陳哲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下次還找你。”
徐曼悲憤交加地拉著陳哲走出門,作痛哭流涕狀撲進恩客的懷裡:“今日讓您破費了,姑娘我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陳大爺滿意極了,調戲了下姑娘粉嫩嫩的臉蛋,輕佻佻地親一口再親一口,覺得還不夠,暖暖昧昧地附在耳邊,溫柔地小聲問:“哦?以身相許嗎?”
徐姑娘一愣,剎間明白過來,臉刷地一下紅了,抬起一腳,把陳大爺踢飛了。
陳大爺揉揉腿,一臉委屈:“你又想歪了吧,真是下流。”
徐姑娘哇哇大叫,氣得跳腳。
陳大爺樂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然後輕輕地溫柔地吻了吻姑娘星星般晶亮的眼睛,緩緩而下,舔了舔那紅潤潤的唇,好甜,好軟。
徐姑娘像那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手下留情
俗話說得好,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當徐曼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眼淚已經淌了一臉盆。
那天晚上她洗好臉,刷好牙,鑽進被子,手癢心癢便給陳哲發了條短訊息:“在幹嘛,睡了沒。”
晚上陳哲有事,便沒有過來接她回家吃飯。一直到睡覺了,連個訊息也沒。
等了老半天,也不見有簡訊回覆。
徐曼心裡空落落的,熄燈睡了。沒睡兩分鐘還是一骨碌坐起來,摸出電話撥了過去。這麼大晚上的,大爺,你在幹啥呢。徐曼心想,就當查查勤好了。
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了。
電話響了老半天,接起了,一個很嗲的女人的聲音:“喂?”
徐曼一下子傻了,她把電話拿到眼前看了看,沒錯,是陳哲的號碼。
她鎮定地問:“你是哪位。”
那女人妖媚一笑:“你找陳哲吧?他喝醉了。”
徐曼火大了:“你讓他接電話。”
還沒結婚,就這樣。喝醉酒,身邊還有女人!
電話那頭女人似乎問了一聲:“陳哲哪去了,有人找他。”
然後傳來一個男人調侃的聲音:“咦,剛剛還坐在這抱著一小姐不放,難道快活去了?”
徐曼五雷轟頂,手腳冰涼。
女人嬌笑的聲音又傳來:“他有急事走開了呢,你找他有事嗎,要不我轉告一下。”
“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