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朝那人的脈搏探去……
是靜的!
她直接將手放在那人的胸口上一探……
竟然也是靜的!
“寒玉!”身後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
她呆滯地回過頭去,看到臨淵一臉焦急的飛奔過來。
她看著他急切的臉。呆板的道,“臨淵,我殺人了。”
臨淵拉起她好好看了一番,又伸手去探那人的呼吸……的確已經死了。
他震驚地看了寒玉一眼,伸手去觸那人的脈搏。
然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麼了?”
臨淵緩緩地看向她,“寒玉,是你傷的他嗎?”
寒玉沒答話。
臨淵站起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其實何須問呢?
她把過那人的脈搏,她也知道為何臨淵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因為那人已經五肺俱損!
竟是被她那指節輕輕一砸,砸得五肺俱損!
“怎麼會這樣?我來的時候還試過,你根本不能發力,更不要說使用內力……”
寒玉沒說話。
她在他懷裡顫抖,抖得停不下來。
“對不起。寒玉。”他將她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拉起來,“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不……”
她泣不成聲的搖頭,“怎麼辦臨淵……我殺了人……”
“沒關係,”臨淵將她緊了緊,“是他該死。”
“不。”她抬頭看他。“我並沒有想殺死他,我只想著我應該狠狠地打他,不然他就會欺負我……我以為我狠狠的打他,他也不過會疼一疼……沒想到……”
說到這裡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我知道。”他輕輕地拍她,安慰她,“我知道你不會狠心殺人,你不是故意的。沒關係,是他欺負你,這是報應。”
“不……是因為我……臨淵……我們要不要去報官?”
“傻丫頭。”他摸摸她的頭,“不用報官,報官的話,你就會被抓起來,甚至殺掉,你還怎麼報仇?”
她一呆,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們回去,離開這個地方,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他用哄孩子般的語氣哄她。
她思量良久,輕輕點了點頭。
臨淵抱著她輕輕一旋,離開這個恐怖的小巷。
二人一消失,巷子裡忽的多了幾個黑衣人,他們動作麻利的清理現場。
片刻之後,小巷裡空無一人,連一絲血的氣息都再聞不到。
從這之後,寒玉仍然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學武術,可是後來跟臨淵對打練習的時候,她再也不能夠用盡全力,甚至每每進攻到一半的時候,動作就會忽的停下來。
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秋至,二夫人借病回家探親。大夫人請纓為孩子祈福,幾月前就住進寺廟。
三夫人早已“病逝”。
一時之下,這位極其受寵的“四夫人”,獨領風騷。
江府大大小小的事。莫不經“四夫人”之手,上上下下的人,對“四夫人”言聽計從。
如若不是大夫人避其鋒芒,提前顯示出“與世無爭”的大度,恐怕這名存實亡的“大夫人之位”也早已花落別家。
臨淵在院子裡給寒玉分析這些世家貴族的“妻妾之爭”時,寒玉輕輕吐出一句話。
“果然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果然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臨淵被這句話愣了半晌。
回過神來之後,他不擴音醒一句,“寒玉,既然已經決定報仇,就不能心慈手軟。再顧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