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傾城派裡,無人不知此事,我看此女是古上仙之徒。她一失蹤,我立刻親自查詢。
找到那居心叵測之徒後,我便當場嚴懲,已將那罪惡之身交給了靜心掌門,核對法術所殘留之氣,確實就是兇手。只是抓到時,這女子已經中了絕心散之毒。。”李相權自豪地說著。
他又賊眯賊眯地看著古尚尋,繼續說:“這解藥老夫自然是有,只是,這婚事。”
“我古尚尋只求解藥,不求婚事,若李丞相不肯,那隻能怨這女弟子紅顏薄命,天意所為,他日下葬便是。”
“你…”李相權啞口無言,估摸著,這女子可能真不是他的徒弟。
他心想:這該死的童子,讓他顏面掃地。
“那老夫就只好成全天意了,來人,備車。”李相權灰頭土臉地走了,滿心怨恨。
“不送。”古尚尋無視著,說道。
過了良久,古尚尋對著秦元鵲點頭示意,不速之客已經離去。
秦元鵲立馬跑到堂內,開始為石木汐針灸排毒。
上官雪儀好奇地坐到了秦元鵲地位置,摸了摸他放的白棋,問道:“這是什麼暗語麼?”
“我倆同色則可醫,我倆異色則不可。”古尚尋解釋著,回憶著。這是他們一起救官場之人,又為了避免爭分,常用暗號。
也應如此,讓趙熙詐死,逃過了皇位之爭。
“那李相權真是可惡,害死了蕭炙,毀了仙樂,還要逼你娶他的獨女。
這些,明明就是為了讓你歸他所管,逼你對他惟命是從,好讓你,永不能讓翻身。”上官雪儀憤恨地說著,往往悽慘之景歷歷在目。
“你去看下月笙。”古尚尋有些擔心花月笙,那孩子內向,孤僻,怕這蕭炙之事讓他心生仇恨。
他若看到這罪魁禍首,內心的熊熊烈火必然又要燃燒。可是又不能把蕭炙身為魔王而活的事告訴他,否則,他也會隨著蕭炙墜入那萬丈深淵。
上官雪儀點點頭,便去了。
古尚尋起了身,進了堂內,看了看石木汐的狀況,只見大汗淋漓的秦元鵲,目如鷹眼,炯炯有神,懶散痞氣全然散盡,精準地扎著每一個穴位。
石木汐已經有所好轉,青色轉而紅潤,櫻唇也有了血色,她只覺得眼前一片朦朧。
迷糊中,她看見秦元鵲虛弱地一笑,用手點了她的鼻樑,暈倒在她的懷裡。
石木汐一驚,看著他虛弱地身姿,準備嚇著喊他的時候,以為他只是太過勞累,睡了過去,便沒有打擾。
她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針灸工具,但自己確實感覺到了,秦元鵲在為自己施針。
石木汐便對著古尚尋小聲說道:“古尚尋前輩。可否幫忙將秦師父扶到床上。”
古尚尋沒有回答,只是直接過來照辦了。倆人安置好了秦元鵲後,便一同走到了外面。
“謝謝你。”兩人一起說著,石木汐好奇著望著古尚尋,想著,這明明是自己被救。
“謝謝你的蚯蚓,它被水靈淨化了,讓茶花開得豔麗了。而且,還修行出了分身,靈根不錯。”古尚尋將蚯蚓拿出,放在了石木汐手上。
石木汐笑著,“謝謝古尚尋前輩救我,也謝謝師父救我。”
她又對古尚尋問道:“前輩可知道秦師父為何會疲勞過度而昏厥,而且我明明感覺到有被針灸,但是連一根銀針都沒有。難道他也是仙人麼,可是…”
石木汐想著:這秦師父毫無仙氣,也無仙法,除了萬年不老以外,完全就是個凡人。
“他應該是緊張過度,另外銀針被我銷燬了,你中毒了,銀針自然帶毒。”古尚尋騙著石木汐,
其實,這秦元鵲確實有點法力,能將真氣化為針,為人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