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服飾帶著新王國時代的特色,每個人臉上的神情是好奇而敬畏的。
&ldo;快看快看,她竟然敢對維西爾大人不敬……&rdo;
&ldo;願神降下神罰懲處她!&rdo;
&ldo;真是不要命的女人……&rdo;
&ldo;……&rdo;
&ldo;快走!&rdo;
許懷凌不過因為震驚而呆站原地片刻,她身後計程車兵就兇殘地推了她一下。被推得一個踉蹌的許懷凌差點驚呼,又往前走了好幾步,才算穩住身形。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覺此刻她亦是一身與周圍人無異的古埃及女子的服飾,全身上下除了左手腕上的那手鐲,再沒有一樣飾物。她可以肯定,這身體,不是屬于娜姆的,更不會屬於她自己。
拖拖拉拉地往前走著,許懷凌腦中一片混亂迷茫。
難道說之前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夢?還是說,現在的這個場景才是夢境?
許懷凌感覺到赤。裸的腳底板踩到被太陽曬得滾燙的地板時的焦灼感,感覺到艱難呼吸時的灼熱感,感覺到身體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的失水感以及體力快速流失後的無力感,繼而否定了關於這個場景是夢境的推論。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懷凌低著頭以避開太陽直she面部的炎熱,慢慢向前走著,視線不自覺地落在手腕那唯一的飾物上。那是一隻跟她原先戴的手鐲相比有三倍寬的蠍子形手鐲,那栩栩如生的蠍子盤桓在鐫刻著美麗花紋的黃金薄片之上,彷彿下一刻就要變成活的生物噬咬活人為祭。
這手鐲……雖然樣子變得不太一樣了,但許懷凌總覺得,跟她還是娜姆時所佩戴的那手鐲,極其相像。
她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的那道金光,將她的全身都包圍了,之後她再醒來,便出現在了這裡……顯然,這裡是相對於1926年的埃及更為古老的時代,或許,她該先確定,這是哪一個時代。
心中的震驚在身體虛弱的情況下反而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已經經歷了多次&ldo;穿越&rdo;的許懷
凌很快就冷靜下來。她再一次看向四周。這一次她專注於一些細節的東西,希望能找出些能證明這個朝代的蛛絲馬跡。
這一看不要緊,卻讓她看到了一個她十分熟悉的人影。
伊莫頓!那個光頭祭司!
許懷凌瞳孔微縮,電光石火間明白了一切。
顯而易見,她的這次穿越到了塞提一世時代,公元前一千二百多年。而罪魁禍首,或者正是那本太陽金經。
此時的伊莫頓,與許懷凌所見到的那個被活埋受了三千多年痛苦絕望的大祭司不同。他的身後跟著一群祭司,各個器宇軒昂身姿挺拔,而他自己,神情高貴聖潔,微挑的眼角帶著凌然於眾人的自傲。
他和他的跟隨者們,在圍觀群眾的退讓和恭敬注視下,如同閒庭散步一般走著。
許懷凌知道,這是三千年前的伊莫頓,還未沒活埋積攢了三千年怨氣的伊莫頓,也很有可能是還沒有與安卡蘇納姆私通,背叛法老的伊莫頓。
在許懷凌震驚之時,押解她計程車兵已經列隊停下,她的面前是一個石墩。
&ldo;安卡蘇納姆,你可承認你的罪?&rdo;領頭的一個文官模樣的男人冷酷地問道。
許懷凌看了看眼前的石墩,那上面有一些暗褐色的痕跡,令人油然而生不祥的猜測。
她看到一個士兵拿著一個斧頭,虎視眈眈地站在自己身邊。
這是要&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