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原來表哥這麼小氣啊。”林曉魚使用激將法。
“哪有啊,我就是怕你中暑了,話又說回來了,你去老人頭?難道是…”範建仁還以為林曉魚要給自己買東西,頓時心情大好,這一路上也花了他幾千塊了,雖然是不在乎,但是沒有一樣自己的東西,心裡也憋屈不是,要不是心裡喜歡這個小表妹,他早就甩包走人了。
“管那麼多幹嘛。”林曉魚如同小野兔一樣竄進了義大利老人頭的店內,搞的後面的範建仁是憋屈至極。
老人頭店內,林曉魚站立不動,範建仁滿頭大汗的追了上來,那身子骨累得夠嗆,看著呆立的林曉魚,有些奇怪。
“怎麼啦?”林曉魚沒反應,目光直視著前方的一道身影。
“好像啊,這背影怎麼會這麼熟悉呢?”林曉魚自言自語道。
範建仁往前面一望,一身材和他差不多高,但是明顯壯碩很多的青年正挑著衣服。
“你在長雲有什麼熟人。”範建仁奇怪,林曉魚生在湘西,就是有同學,那也幾乎和易永恆一樣都是鄉巴佬似的,這人的打扮顯然和都市裡富家子裡差不多,用範建仁的話,就是和他一類人。
“沒,我就是覺得這背影熟悉,好似在哪見過。”聽到範建仁的話林曉魚解釋道。
“呵呵,曉魚,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更別說背影了,再說了你們那的人都…”
“都怎麼啦?說啊。”林曉魚打斷範建仁的話。
“沒,沒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去買東西吧。”
想了想,林曉魚覺得範建仁的話也有點道理,就是有朋友也不可能穿的這麼好不是。
“走吧,前面去。”林曉魚不死心,一定要看個明白,不認識瞧一眼也無所謂不是。
“媽的…”範建仁心裡暗罵,要是遇到個大帥哥,剛好家室還比自己好那豈不是多了個情敵,幾年的準備不就泡湯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邊走邊勸。
越走進,林曉魚心裡就覺得越不對勁,而此時,那人突然回過頭來,在這一刻,林曉魚呆住了,範建仁睜著那雙狗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你?”林曉魚不敢向前,深怕認錯人,這個世界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再說就是她心裡也不敢相信啊。
“怎麼不能是我?”牛仔褲配著白色的上衣,這不正是易永恆又是何人,看到後面的範建仁,易永恆心裡一動。
“喲,你家傭人啊,長得這麼陰陽怪氣的。”易永恆當然知道這是林曉魚他表哥了,可是他也不是聖人,前些時候被他叫成叫花子,易永恆可是銘記於心啊。
“你說誰呢。”確定是易永恆之後,範建仁心裡的輕視起來了,膽氣也足了。在他眼裡易永恆不過就是個鄉巴佬,估計走了什麼狗屎運,買彩票中了,要麼就是幹了什麼壞事。
“哦,傭人還這麼大脾氣?。”易永恆故作驚訝。
“這是我表哥,你們見過的,對了易永恆你怎麼啦,發財啦。”打量著易永恆的打扮,林曉魚也聰明,想把話題叉開,她當然知道他們兩個和不來了。
“這鄉巴佬估計也就是走什麼狗屎運了,要麼就是幹了什麼不正當的行業…”刺耳的聲音傳入易永恆的耳中,頓時易永恆那久藏的怒火蜂擁而至。
可是他沒有動手,對付這種狗日的傢伙,要是打他還真髒了易永恆的手。
如紳士般止住旁邊的林曉魚,緩緩的走向範建仁,臉上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在這一刻,無論是林曉魚還是範建仁都呆住了,他們只感覺此刻的易永恆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身上帶著一股令人發毛的冷意,尤其是範建仁,他只感覺自己在易永恆面前好似個小娃娃一般,抬不起手。
“別…別…”林曉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