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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暗中把願提供訊息的人滅口。

本身所獲的線索,絕不提供給外人相互參詳研究。

申牌時分,二十二名大漢湧入鎮國寺街的廣陵老店,要抓一個叫趙辛的旅客。

他們失望了,半個時辰前,旅客趙辛已經結帳離店,聲稱乘船前往揚州去了。

引來不少好奇目光,訊息立即傳出。看熱鬧的地方蛇鼠中,有人認識這些揚州欽差的稅丁,這些稅丁要找的人必定不尋常,八成與被劫的貢船有關。

這些稅丁前來高郵活動,來時便已表明是查劫船匪徒的下落,曾經向本地的蛇鼠施壓,身分不是秘密,他們也沒有守密的必要。

高郵四霸天不敢拒絕合作,所有的城狐社鼠皆積極地出動,連狼狽逃回城的鬧江夜叉,也硬著頭皮出動所有的爪牙偵查欽差府走狗交代的一些特定人物下落,偵查網伸展至郊外鄉村,觸角上伸至界首集,下及邵伯鎮,風聲很緊。

高郵四霸天有勇氣與江湖豪強周旋,但天大的膽也不敢拒絕官方人員的合作要求。

尤其是欽差府走狗的要求,任何有根有底的人皆必須俯首聽命,不然大禍立至,肯定會家破人亡。

飛天虎卓弘毅與愛女卓香君,帶了一位心腹,出現在城南河畔的楊林村,顯得垂頭喪氣。

父女倆親自帶人打探訊息,滿肚子苦水沮喪已極。該知道的訊息與線索,他早就向走狗們稟報了,怎麼可能進一步供給訊息?

老實說,四霸天根本沒有進一步偵查所需訊息的能力。

楊林村距城七八里,以往的確有些來歷不明的人藏匿,本來是鬧江夜叉的地盤,湖中水賊也有眼線在附近活動,偵查往來漕河的船隻,以選擇做案的目標。

村在東堤外,堤外石級伸向漕河,權充碼頭,供本地鄉鎮的代步船暫泊,往來的客貨船,不會在此地停泊系舟。

村沒有街,只有幾條彎彎曲曲的小巷,民宅凌亂錯落,平時很少有外地的旅客逗留。

在一家民宅內,受到宅主人水蛇楊票的熱情款待。水蛇楊票是鬧江夜叉的心腹弟兄,平時往來密切交情不薄。

鬧江夜叉吃水飯,飛天虎管陸上的買賣,雙方井水不犯河水,有交情理所當然。

“楊老哥,你得救救我。再得不到一教一門那些人的訊息,我過不了這一關。”

飛天虎氣色甚差,說話有氣無力:“我有十個人被指為敷衍偷懶,被打得半死,以後每過一天,就懲罰五個人殺雞儆猴。我巳經捱了兩次拳腳狠揍,再挨一次,身上恐怕要有碎骨頭需要清理了。一教一門一定有人在這帶鄉野潛伏,你該聽到一些風聲呀!”

“楊叔,赤練蛇幾個人,確是繞城東向南逃的,估計很可能在這帶藏匿。”卓香君加以補充:“邵伯鎮方面傳來訊息,沒發現那些人經過,所以很可能在這一帶藏匿,伺機與豬婆龍的人聯絡。”

“我不可能聽到風聲,卓老哥。”水蛇楊票苦著臉沮喪的說:“我把所有的人派入湖找那幾股朋友討訊息,不能再派人深入四鄉偵查。咱們的人,被獨行狼那些湖廣來的走狗逼得很慘,已有七個人被打傷成殘。再得不到有關湖內朋友所供給的消患,可就災情慘重。湖內朋友曾經派人通知,堅決否認曾經劫掠京官李雄的貨物,更不停地問貢船被劫的大案,所以無法供給任何訊息線索,真是糟透了。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給我幾個鄉導,帶我到東面鄉野偵查。”飛天虎嘆口氣:“真他孃的混帳,這些過江的強盜坑慘了我們,簡直豈有此理。”

“開玩笑,太陽即將下湖,能有多少時間在鄉間走動?”水蛇搖頭苦笑:“憑咱們這些地方蛇鼠,找到他們也是白送死。老實說,不是我不瞭解鄉間的動靜,而是不敢派人去走動。這些蒞境的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