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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悔已來不及了,做夢也沒料到,絕劍也使用藥物來對付她。她剋制不了這種令她渾身失去活動能力的藥物,即使事先眼下解藥,也發生不了剋制的功效。
“後悔了吧?”絕劍站在她身旁俯視著她,用劍在她高聳挺秀的酥胸小腹畫來畫去:“離魂奼女杜紫姑,是我花重金禮聘她來對付杭教主的,她的巫門藥物,與你們邪門法師所使用的妖術藥物不同。你看,她的藥物是不是比你們渾天教的高一層?”
“後悔有用嗎?”她絕望的放棄掙扎的徒勞努力:“那天晚上沒能殺死你,我就後悔了。要不是你鴻運當頭,趙雄恰好向你打招呼,無意中湊巧救了你的命,以後的事都不會發生。你贏了!”
“你願意談貢船的下落嗎?”
“我……”
“我一定要把貢船追回,你明白嗎?”
“貢船不是你的,你怎說追回?”她發覺對方的話有語病,但疑雲一湧即散:“我比你更重視貢船的財寶,比你更急於追回;如果我知道貢船的下落,還會在這裡冒死傷之險苦苦追尋嗎?你並不蠢呀!”
貢船確是被一教一門最初奪獲的,說追回名符其實。
“抵死不招,也是活命手段之一,沒取得實供,不會將人弄死。可是,你能受得了多少酷刑的折磨?鐵打的人也會被熔化。”
“你弄死我也是枉然……”
“是嗎?我倒是不信。我對色字不怎麼計較,名與財重要;所以,你不要妄想我對你憐香惜玉。”絕劍一把揪住她的領襟,拖著往通向內室的走道走:“我要逐一盤問留在這裡的人,直至讓我滿意為止。”
走道里面暗沉沉,堂屋則燈火明亮,從亮處向暗處走,視力必然受到影響。
暗器悄然破空而至,三把飛刀魚貫射出。
“什麼玩意?”絕劍居然發現有暗器射出,身形一扭便貼在壁上,三把飛刀飛出堂屋去了。
追電劍就在這瞬間激射而出,把十步外的一名青衣大漢刺穿左胸,黑暗中竟然奇準無比,穿透心坎像穿魚,鋒尖透背而出。
拔劍後退,重新抓起她往裡闖。
“你們一教一門的人,我多半見過,不是我誇口,能和我拼上十招的人,沒幾個。”絕劍一面走一面傲然地說:“你就是能和我周旋的一個,因此我不想和你放手一拼而浪費時間:”
砰然一聲大震,踢倒了一扇房門。
燈光下,床上躺著一箇中年人,右腿上了夾板,整條腿裹得像個大枕頭,房中藥香撲鼻。
“我認識你,赤練蛇的忠實跟班。”絕劍的追電劍,舉在中年人上空,語氣陰森:“通常做隨從的人機靈鬼祟,熟悉主人的隱私。說,貢船藏在何處?”
“我……我發誓,我從沒聽說過貢船的下落……”中年人驚恐萬狀,想撐起上身。”
“那麼,你對我沒有什麼用處了。”
“你……”
劍光一閃,克嚓一聲,包紮了的傷腿突然分家。
“哎……呃……”中年人一陣抽搐,痛昏了。
“我另找人問。”絕劍拖了她出房:“一定有人知道,我不信你們一教一門的人,都是視死如歸的鐵漢死漢,一定會有一個怕死的人。”
“你……你好殘……忍……”她淒厲地尖叫。
“好說好說!這年頭,殘忍的人才活得如意。”
砰一聲響,又踢倒一扇房門。
床上的赤練蛇似已陷入昏迷境界,對外界的反應麻木了,臉色灰敗,雙目無神。
“我……要……水……”赤練蛇的嗓音完全走樣,聲音含糊幾難分辨字音。
“好啊!青蓮堂首席法主赤練蛇,妙極了。”絕劍高興得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