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一個商人世家,傑德拉在這方面有極其嚴重的自尊心,商人怎麼說也是公民以上的階層。比花男不知道強多少,他覺得關於做生意這方面,沒必要聽眾一個花男的建議。
“生意這門學問,有很多種不同的做法。”陳賢頌斟酌了一小會。儘量將措辭說得委婉些:“我的確不太瞭解,但我知道一點,真正賺大錢的人,都鮮少親力親為,手底下肯定會有很多為你做事的幫工,無論男女。”
傑德拉回頭看了一眼陳賢頌,咦了聲:“哦,似乎你對如何經商有很多瞭解?”
“只是看得多。”陳賢頌答道。
花男從小接愛精英教育,在傑德拉看來,或許陳賢頌見識過不少貴族做事的方法。只是他並不感興趣。貴族能做的事情,他們可不一定能隨便做,他隨意說了句:“以後除了文字,你不用教我兒子太多其它的東西,有些知識,現在知道了反而是禍事。”他說完這話後,走到了另一邊。
陳賢頌長嘆一口氣,坐回到平板車上,既然對方不願意聽他的建議,他再說下去也是陡惹人厭。馬車晃盪晃盪地走著,陳賢頌撐著下巴,他越來越想小敏了,很想回家,只是現在他根本走不了,或者說不能走。
和被索西威脅綁架不同,傑德拉雖然把陳賢頌當花男,當成奴隸來販賣,可他畢竟救了他,如果沒有傑德拉讓莫利給他灌草藥,就算他勉強熬過了發燒,說不定也會被那兩個老傢伙給殺掉。
人終究是要懂得知恩圖報,陳賢頌很想贈送個上千枚金幣給傑德拉作為報答,可對方根本不相信他是靈魂深思者,不回到灰石村,他就沒有錢,而他又不能像是針對索西那樣,隨便一走了之,因此他現在很苦惱。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商隊在一條河邊駐紮下來,陳賢頌開始教莫利學基本的漢字筆劃,因為有教育阿歷克斯的經驗,所以教育莫利就顯得很簡單了。傭兵們開始埋灶升火,搭建過夜的帳篷,同時已經開始決定晚上守夜的人員,這裡是荒效野外,且不論有很多危險的肉食性野生動物,在野外,最可怕的生物其實還是人類。
還有幾個傭兵,將籠子裡的幾個女人都放了出來,把她們趕到河下流一些的地方,讓她們解決生理問題。女奴隸們不敢在籠子裡排洩,因為弄髒馬車的話會被毒打,她們早就憋得不行了, 一到了目的地,就毫無顧忌的解開衣服,脫下褲子。
幾個傭兵捂著鼻子走到一邊,他們雖然血氣旺,那方面需要也旺盛,可沒有人對這些女人有興趣,太瘦,太髒。教導莫利大概兩小時後,天色完全已經暗了下來,營地中燃燒著幾堆篝火,陳賢頌得到了兩塊黑麵包,兩塊白麵包,還有一小片蠟肉。
這是極好的待遇了,他吃掉了兩個白麵包,然後緩緩咀嚼著那塊薄薄的肉片,感受著舌尖上的肉味,然後走到馬車的籠子前,將兩個黑麵包月分給了那些重新被關進籠子裡的女人。這些女人已經麻木不仁,似乎對什麼事情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唯有一個滿臉菜色,長髮枯黃凌亂,瘦得連胸部都沒有的少女在接過黑麵包時,眼神微微動了動,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個詞。
謝謝!
這似乎是來自靈魂的聲音,陳賢頌靜靜地定了一會,長嘆一口氣。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個難聽的尖銳聲音:“喲,沒想到我們的花男居然是個大善人,寧”願自己捱餓,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姐妹們受苦。嘖嘖,當真是姐妹情深啊。”
在很多人看來,花男和女人是沒有太大區別的。陳賢頌轉過身,發現說話的人是個長相頗為猥瑣的傭兵,兩隻眼睛很細小,盯著陳賢頌,裡面全是一些淫邪的光芒。
陳賢頌更加緩慢地咀嚼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