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太多的謎團在心中,根本就無法解開 ,但這些謎團看似沒有聯絡,但隱約之中好像都有一根無形的線綁在一起,如同一團亂麻 ,憑自己一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解開。
天沖走進卦衣:“你如今的使命就是留在這個謀臣的身邊,除此之外,就是幫我將這柄 黑皮龍牙刀好好保管,一直到它真正的主人出現。”
卦衣盯著手中那柄刀,笑了。
原來我一直就不是它的主人,難怪覺得這柄刀中有一股力量隱隱衝撞,自己卻沒有辦法 參透到底為什麼,只是因為它原本就不屬於我,就如王菲一樣,原本就不屬於我,所以才會 永遠的離開自己。
“還有,今夜之事不要告訴給任何人,就連你如今的主子謀臣也不要說,因為還不是時 候,答應我,第五代統領。”
天衝說完之後轉身就走,卦衣卻突然舉刀從身後迎頭劈下,天衝根本沒有躲閃,一直在 走……
卦衣的刀在距離天衝頭頂幾寸的地方停下,依然保持著舉刀的姿勢。
天衝一直向前走,根本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聲都沒有發出,很快便消失在卦衣的視線 之中。卦衣放下刀,不知道自己連刀都沒有出鞘,就那樣劈下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僅僅是因 為心中的那股怨氣嗎?
這股怨氣又由什麼形成的?卦衣自己心中的都不明白,他放下刀,盤腿坐在地上,將刀 靠在肩膀上,盯著漆黑一片的地面,什麼也看不到。
江中,武都城外,反字軍大營。
陳志營帳之中,鰲戰手中的火把已經燃盡,但他依然舉著,一直不肯放下,在他身邊的 副尉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背對著他們的陳志,又看了看鰲戰,用手肘碰了碰身邊這個“屢敗” 的大將軍,示意他的行為很有可能會雞怒軍師。
陳志心中當然有怒氣,而且是這種怒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憤怒所燃燒出來的,又一次…… 又一次被那個謀臣所算計了。他甚至想宋忘顏所請的那個蠢貨殺手為何沒有在城內將謀臣給 幹掉
偽君子永遠都會尋找著各種各樣的藉口,將自己的失敗歸結到他人的身上。
“折了多少人?”陳志問。
鰲戰沒有回答,副尉在一旁忙抱拳答道:“三百餘人。”
此時鰲戰哼了一聲,這一聲就如同一把尖刀刺在陳志心中一樣,陳志握緊了手中的筆, 隨後鬆開,盯著鰲戰,裝出一副笑臉問:“鰲將軍心中似乎有諸多不滿呀?”
陳志說到這,走到鰲戰面前,又揮手示意副尉離開,副尉看了一眼鰲戰行禮離開營帳。
副尉離開之後,陳志湊近鰲戰的臉,盯著他那雙死灰般的眼睛說:“是不是有諸多不滿 ?”
鰲戰沒有回答,陳志大聲喝道:“把你眼睛閉上不準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鰲戰將眼睛閉上,耳邊還傳來陳志急促的呼吸聲,能感覺出來眼前這個偽君子無比的憤 怒,但自己的憤怒卻在他的數倍之上。
“我明日一早就稟報大將軍,你今夜擅自帶兵說要奇襲武都城,結果損兵折將大敗而歸 ,按照軍法應該處斬。”陳志冷笑道,“你是不是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覺得很舒服?覺得終於 解脫了?不再被我逼著去帶人送死了?”
鰲戰沒說話,睜開眼睛盯著陳志,陳志看見鰲戰眼神的剎那退了一步,暗罵了一聲,抬 手就要向鰲戰臉上打去,卻此時卻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陳志側頭一看,竟是不知道何時走 入營帳之中的宋先,在他身後還跟著手提流星錘的嗣童。
宋先和嗣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