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他雖然這麼叫喊,但是北和月妮的趕到卻大大的牽制了貝修拉的拼命,尤其是月妮的能力,使得木製的房間裡面不斷的冒出古怪的植物打擾貝修拉念動咒語,釋放大規模的魔法。將我替換下來。
我詭笑著掏出了一柄匕首狠狠的向這個老傢伙刺去,貝修拉倉皇之間釋放的魔法防禦被輕鬆的捅破消失,眼見就要刺到這個該死的老傢伙了,他終於頹然的將灌輸的魔力抽取回來在身邊形成了一道根本沒有任何屬性的古怪魔法防禦,將我的匕首狠狠的反彈回來,險些傷了自己。然而就是因為這樣,地面傷的血液閃動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我鬆了口氣,一邊開始拼命的釋放魔力塗抹地面上的血液,一邊順便用匕首招呼眼前這個滿臉驚慌的老傢伙。
他眼見著地面上的血液越來越淡化,他傾注進去的魔力流失也越來越快,幾乎要哭出來了。突兀的看著我道:“小子,我是風歧魔法學院的院長,眼下大陸上剩下的三個大魔導師之一的奧斯洛。佈雷德,只要你不打擾我完成這個儀式,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怎麼樣?你放我一馬,我會報答你的。”我恍然:“原來你就是奧斯洛。佈雷德啊?”
然後在他勉強的微笑著點頭時,冰冷的道:“沒有聽過。”他的微笑一下子僵硬在臉上,然後就發現我根本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地面傷的魔法陣其中一部分眼見都要消失了。他驚怒之間瘋狂的嗥叫起來:“我是奧斯洛。佈雷德,偉大的大魔導師。這種契約反噬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敢破壞我的儀式,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要你生不如死。”
聽到他的威脅,我突兀的停了下來,然後在他興奮的灌輸下,血液漸漸的清晰起來的時候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你要不說,我還真沒有想起來。”這麼說著,隨手將水系晶石裡面的魔法調動起來,沒有繼續的清洗地面的血液,反而按照禁錮下人的那個魔法封印的模式運轉起來,然後在佈雷德驚恐的注視下揮灑出來,沒有受到一點魔法防禦的影響釋放到了他的身上。
幾乎是立即的,他驚慌的嗥叫起來:“你,你究竟對我幹了什麼?我,我的魔力怎麼,怎麼……”
他沒有辦法說下去了,因為他的身體裡面沒有一點的魔力肯再次聽其的左右,完全被禁錮到了身體的某個角落。連外界的元素也完全的無法應用了。剛剛重新清晰的血液魔法陣飛快的暗淡下去,直至消失。香奈兒和美奈兒額頭的血色符號飛快的跳躍了一下子,然後彷彿氣泡一樣散去。隨著這個佈雷德的精神迅速的萎縮,妖精姐妹的眼睛卻慢慢的恢復了清明。
貝修拉拼命的樣子隨著死老頭的頹廢鬆懈下來,然後委頓在地,伴隨著面板的老化,原本充盈的暗黑元素波動完全的消失了。月妮和北兩個人茫然的停止了攻擊,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在我的招呼下,月妮飛快的趕過去幫忙兩個妖精解下因為沒有魔力供應而死去的線蛇。並將我扔過來的衣服給兩個妖精披上。
沒有理會她們幾個,我用腳踢了踢已經垂死的大魔導師,發現這個老傢伙已經完全的糊塗了。蜷縮在地的他嘴角不斷的流下口水,典型老年痴呆症發作的德行。。北奇怪的湊過來看著這個老傢伙:“這個人怎麼了?剛剛還精神的吼麼。”
我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什麼,就是儀式被打斷之後的反噬造成的結果。他現在還沒死完全就是因為有貝修拉幫忙承受了部分。”北更是奇怪:“他不是說自己是什麼大魔導師,不怕這個反噬麼?難道說,他在胡說八道?”
我搖頭:“他應該是大魔導師沒錯,不過可惜遇到了不能抵抗的東西罷了。”我沒有說出來的是這個老傢伙在這種連神器都能禁制的封印下居然還堅持了一陣子才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這個實力也的確是夠恐怖的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