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了天了,它呱呱叫著,落到大廳裡的一個沙發上,叫道:“酒,酒!老鴉要酒!”
“靈鴉大人,您要喝酒?”
“廢話,你吃完肉不喝酒啊?老鴉剛剛吃飽,覺得意猶未盡,像是缺了什麼東西,原來是沒喝東西。現在老鴉口乾舌燥,你別廢話,速度上酒。要上好酒!”
沙漠吩咐下面的小弟去拿酒,不一會兒那小弟拿來幾瓶酒,都是上了年份的紅酒。放到桌上,那隻烏鴉不待人幫它開啟瓶蓋,便飛到桌之上,小腦袋搖晃幾下,就看見那酒瓶蓋子自己丟了。也沒見那烏鴉有什麼動作,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就慢慢升起,然後注入一個高腳杯裡。
做完這些,烏鴉才心滿意足,幾杯下肚,頓覺恍惚。
沙漠及一干小弟看的瞠目結舌,心道這烏鴉果然非同凡物,若不是他們幾個已經承受過一次烏鴉說話帶來的絕強衝擊力,想必他們看到那酒瓶憑空升起,一定會當做見鬼了。
那烏鴉喝完酒,倒在一個沙發上,叫聲也變了。“嗯哼……嗯……嗯……”
“你,給大爺我去找個妞來捶捶背,捏捏腿,剛才跟著那傻逼飛了一早上我也累了……”它說的那傻逼自然是俞木了。
沙漠心道我上哪給你找妞啊,何況你一隻烏鴉要找的妞是人還是母烏鴉?
俞木回到學校,上午的課已經上了一半。陳怡川看到他,問道:“俞哥,怎麼今兒個來的那麼晚?”
“碰見傻逼。”俞木沒好氣的道。原以為早上出門碰見喜鵲會有什麼好事,沒想到好事沒撈到,反而跟了一隻沒有教養,而且極度自戀的傻逼烏鴉。他一想到那烏鴉,就一肚子氣。
“額,到底是什麼事啊?”陳怡川一臉好氣的問道。現在的俞木非比凡人,若是不爽,打上一頓不就得了,至於在這生悶氣麼?他接著道:“俞哥,碰見傻逼就該狠狠的揍,世上有種人,你越是讓著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臉,不打不行。”
“打?”俞木苦笑一聲,想到那隻烏鴉的怪異之處,就有些蛋疼。
見俞木臉上神色,陳怡川小心翼翼的說道:“俞哥,莫非遇到對手了?”
“俅!毛的對手,它是個鳥!”俞木怒道。
“俞哥說的是,那人是個鳥!甭管他!”陳怡川順著他的話說道。
“它就是鳥!”俞木再次強調道。
“嗯,是鳥!”陳怡川再次附和。
二人正在說話,沒注意到講臺上的老師已經看了他們很久。那老師是個老頭,戴著副古董眼睛,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他見自己用眼神警告了俞木他們幾次,俞木和陳怡川一點收斂的樣子都沒有,心裡如何不氣?再不管,自己這個老師的顏面何在?豈不知,俞木和陳怡川根本就沒鳥他。
他忍無可忍,在黑板上奮筆疾書,粉筆屑紛飛在空中,嗆得前排那些乖乖學生一陣猛咳。然後他寫完就猛然轉身,“嘿”的一聲,將手裡的黑板擦直直的向俞木這邊拋來……
那黑板擦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留下一片紛揚的白屑,然後那個黑板擦準確無誤的向俞木砸來。
俞木的六識何等敏銳,他耳邊風聲剛起,還以為有誰要暗殺自己,一聲大喝,第一個想法就是不能傷及無辜!所以他一下把陳怡川的頭按倒在桌子上……
陳怡川被俞木一按,本能的反抗一下,掙扎著側過臉,然後就看到一個東西在他的眼裡無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他“啊”的一聲,眼睛剛閉上,那塊黑板擦就砸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臉想施了粉一樣,白的不能再白,正要起身大罵,這還了得,現在自己是跟俞木混的,竟然還有人不長眼敢砸老子!
還沒出口,就聽到講臺上那老頭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如同一聲驚雷響起:“俞木、陳怡川!你們兩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