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乎有點道理,MY的感覺還是比較敏銳的,那次老馮正是在飛機上遇到了賈怡的爸爸。
“對不起,”我說:“剛才只是我的一種猜測而已……”
“沒什麼,”梅雅笑道:“我剛才說了,因為你這段時間剛認識他,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你如果有耐心聽的話,我把幾年前的往事和你說一下,也許你就會相信我的話了。”
“好吧。”
“一開頭你聽了也許就會很意外,”梅雅說道:“馮揚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孤兒院?”我聽了這話不禁吃了一驚。
忽然走在我們旁邊的乖乖歡叫了一聲,飛速朝前面跑去,我和梅雅微微愣了一下,不禁都笑了。
只見前面樹下有一隻狗,也不停地搖著尾巴,對著乖乖叫嚷著。
原來我們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大學城,來到旁邊一座保留村的村口。
“我們說我們的,讓乖乖去甜蜜一下吧。”梅雅笑道。
“甜蜜?”我有些不解地問道:“乖乖是公的?母的?”
“暈,你怎麼照顧狗的啊,”梅雅哭笑不得地說:“連公母都分不清。乖乖自然是公的,前面那只是母的。”
“嗯,老師,我有些明白了,”我苦笑道:“你繼續講吧。”
下面是刊登梅雅的回憶: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正在這所學校念大二,有一個舍友和我關係不錯,可謂情同姐妹。
這個舍友別的什麼都好,就是隻有一條毛病:一見到帥哥就失魂落魄,整日茶飯不思,挨命想結識人家,故此得了個“花痴”的綽號。
有一次,花痴忽然很興奮地對我說每天下午在足球場上經常能見到一位很帥的師兄在訓練和比賽,我聽了以後就明白了,之後每天傍晚我都去足球場叫花痴去一起飯堂吃飯。
她說的那位師兄我也看到了,的確很帥,不過我那時一心撲在學業上,倒也沒什麼感覺。
有一天我叫花痴時去早了,花痴央求我在場邊坐多幾分鐘再一起去飯堂,我當即同意了。
場上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比賽,那位師兄也在,他雖然高,可是不怎麼強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並不像是很合適當球員的那種。
果然他在場上被人掀翻了好幾次,花痴不禁心痛得只叫,我也暗暗有些替他擔心。
過了幾分鐘,我正打算拉著花痴離開的時候,他被人剷倒在邊界上,捂著腿痛苦地哇哇大叫。
我那個人稱花痴的舍友一見到他摔倒在地上,嚇得來了個高分貝的尖叫,然後猛地跑過去很關切地問他傷著了沒有。
隊友們把他扶了起來,扶到場邊的石凳上坐下,我看到他的小腿分明被鏟得有點腫。
花痴很著急地在他旁邊繞來繞去,我只得跟過去拉住她。
足球隊的人看到花痴這副樣子都很驚奇,有人開玩笑地問他:“馮揚啊,什麼時候結識到這麼一個小靚妹啊?你看你一受傷人家心疼得直叫嚷。”
我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傢伙的名字叫馮揚。
馮揚留給我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他當時聽了隊友的話,很納悶地抬起頭問花痴:“你是誰?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一片譁然。
花痴也被驚得不知所措,末了才很傷心地說:“你……沒見過我?我每天下午都來看你比賽啊……”
馮揚當時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聽著她絮絮叨叨地說,不由得不耐煩起來,大聲吼道:“我不管你是誰,這個時候不用你來同情我,快滾!”
花痴聽了這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身掩面跑掉了。
我在旁邊一直看著,不禁有些憤憤不平,